及之下,甚至沿着扬起的修长脖颈渗入了衣衫之内。他向来放浪形骸惯了,姿态肆意,只管顺心而活罢了。今晚的月色好,他便留了封延卿喝酒,不过若是知晓他这般无趣就不留了。
封延卿凝着酒液下滑的轨迹滑动了下喉结,“……”率先走过去斗胆自他身后伸手将窗子阖上了。
许是过近的距离令宁王觉得有些不适,扭了下身子,先他一步离了窗边回到了桌旁,桌上的宵夜未动,反而倒着几只空酒瓶子,显然已是喝了不少。
封延卿倚着窗沿,贪婪地看着这人,半晌方是声音黯哑道,“你允了魏正那老匹夫什么条件,他如此帮你?”
“他帮我何尝不是帮他自己,各取所需罢了。”宁王懒懒应声,拨弄着空瓶转了转,瓶口对准了封延卿,“是不是觉得本王这边的胜算颇大,改主意了?”
“封家只受皇上之命,何况当家的是我大哥。”
宁王哼哼,不甚在意,“你也不过就是个蹩脚大夫。”
“……”封延卿沉默。自六年前他意外发现宁王的真实身份,两人便陷入这般纠缠中,他不舍退,便拖着封家游走悬崖边,稍有闪失恐是粉身碎骨,却犹不舍得放。
“你若不想掺和,一开始就不该纠缠上来,如今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他顿了顿,眸色倏然锐利起来,“本王没了你也能成事。”
封延卿的嗓子一紧,“魏正的侄女母凭子贵刚被封了魏贵人,六皇子尚是两岁,要做傀儡岂不更好操控,他会选上你不过是利用激化你与太子的矛盾,将来为六皇子铺路!”他就不信这人不清楚!
宁王轻轻嗤了一声,他与皇兄之间何需激化,郑家与叶家数十年的权势争斗,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叶家自母妃护驾身亡,胞弟失踪开始就受尽打压,若太子登基,恐怕就是他们这些的末日了。
想到那些叔伯长辈的谆谆劝诫,宁王神色更是幽远。他为何要帮那些害死母妃的帮凶呢,他不过——是为了自己活罢了。“不试一下怎么知道鹿死谁手呢。”其实父皇说的没错,骨子里他们是一样的人……
封延卿听出他言语中的未尽之意,浑身一震。
“人生不过一死,即便是死,也该拉着那些恶鬼一道下地狱去才好。”月光透过缝隙倾洒,将房中的男子身影拉拔长,那么静静伫立身边,宁王饮尽了最后一口,陡的攥住了他的衣领,发狠道,“我给过你机会,往后便绝不容许背叛。”
沾着酒液的唇兀地撞上去,近乎蛮狠的力道掠夺而上。封延卿一怔,唇上吃痛,舌头舔过自己唇上的血液,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个人的鼻间,也显得暧昧起来,随即主动揽住了那人过于纤细的腰身,原本深锁的眉眼似被星光点亮。
“我不会。阿璟。”
宁王身子陡然僵住,醉迷的眼微微一眯,映入一双深情不悔的眸中。扶着他臂弯处的手紧紧攥着,他怔怔摸上了对方的嘴角,指尖沾了一点殷红,男人也只静静地看着,任由自己动作,朗星般的眸子不见以往的嬉笑,如宁静深湖,许的是多年情深。
“很久没有人这么叫过了。”而如此唤过他的温柔女子在那些阴谋算计中香消玉殒,留下硬被扮作男儿身的她战战兢兢而活,圈养男宠,花天酒地,不过是另一种掩饰罢,却在这人的温柔守候中败下阵来。
她喝酒从不醉,可也许是因为身边这人,即使醉了也无碍罢……屋子里的暖意熏人,烈酒的后劲上涌,渐是迷离。
重复着绵密略带粘腻的亲吻,由她主动的,轻狂的,带着发泄意味的深吻。她牵起桌上的酒再喝一口,顺应自己的心思喂哺到已经衣衫不整的男人嘴里,甘甜的酒液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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