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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纱布，还是担心占了上风，便快步走到了床边，“你……”下次不要再帮他打架了。

剩下的几个字却再也说不出口了，因为戚沐阳忽然跪在了床上，一把抱住了他，那样的力度勒地肖程都有些疼了，可是，却不舍得挣开。

戚沐阳感受着怀里的人的温度，这个人是真的被他抱在怀里了，那一刻的满足感让他几乎要落下泪来，可他最终还是忍住了，这是件高兴的事情啊，为什么要哭呢。

“戚沐阳……”他听到怀里的人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橙子，”戚沐阳忍不住又抱紧了几分，“对不起。”他不需要肖程知道这一句对不起里包含了他多少的歉意多少的遗憾，他只是想把这一句欠了他那么久的道歉，说给他听。

“啊？对不起什么啊？”肖程不知道他在对不起什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酸酸的，肖程心想也许是因为自己这么喜欢这个人，这个人却喜欢别人吧。

戚沐阳没有说话，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吓到现在的肖程，那些疼痛的过往，只要他一个人记得就好了，因为这辈子，他会保护好肖程。

“没什么。”戚沐阳把眼泪憋回去，等到自己冷静下来之后，才放开了肖程。

肖程看着眼前这个对着他微笑的戚沐阳，总觉得有些不真实，以前的戚沐阳对他虽然没有对白若那么好，可是对着自己也不太会笑。

“看着我干什么？”戚沐阳伸手弹了下肖程的额头，“我太帅了？”

“帅。”肖程下意识的回答，说完了才反应过来，耳朵慢慢就红了。

戚沐阳忽然想起来，上辈子肖程也经常在他面前脸红耳朵红，但那会他只觉得是他从小就懦弱害羞的原因，哪怕别人跟他说过多少次肖程喜欢他，他也觉得不是，就连肖程唯一的一次告白，也被他当成的玩笑。

直到现在，真正了解了肖程的心意，戚沐阳才知道肖程的脸红肖程的难过肖程的情绪，都是在跟着自己起伏。

看戚沐阳没有出声调侃自己，肖程松了一口气，连忙道：“额头的伤严重吗？疼不疼？会不会留疤？”戚沐阳从小到大打的架也不少，可每次肖程看到他受伤，还是会担心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