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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与实践》，再次用这个理由结束了和严源的对话。

“住院就好好休息。”严源瘪了瘪嘴，但他只是说了一句，然后就坐在苏云深的床头，在床头柜的水果篮里面拿了一个苹果，反正闲着没事，严源就用水果刀把他们削成一个一个小兔子的样子。

苏云深抬起头，朝着严源的方向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和嘴角都充满了温和的笑意，苏云深觉得，到目前为止，他最幸运就是能够遇到严源，和他在一起都能让人觉得自己喜悦。

苏云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刚刚进医院的时候，多处骨折，不过还好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在医院躺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苏云深恢复了，这是苏云深住院的最后一天，明天他就可以出院了，离开这个全白的满是消毒液味道的地方，重新感受阳光的活力，只要一想到这个，苏云深就觉得迫不及待了。

病房的门传来了敲门声，苏云深还没来得急说“请进”，门就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正是卫晏城，苏云深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看见他看，最近一次，大约是被送进医院来的时候。

卫晏城依旧是最初见到的那副模样，高仰着头，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他的眉看起来似乎要比一般人的长，配合着他上翘的的眼角，他的眼神是一贯的冰冷和不削，常让觉得他能够看穿一切。只是，这一次的他看起来格外的疲惫。

卫晏城只是看着苏云深，他踌躇了很久，却没有说一个字。

苏云深朝着他笑，问他：“想吃苹果吗，严源刚削的小兔子。”

严源瞪了苏云深一眼。

卫晏城没有动作，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抱歉。”

卫晏城的声音干涩，手无意识地紧握着，也许，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说出口这个词。

“抱歉什么？”苏云深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