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总是自我安慰,绝对是生娃时麻药打多了伤到了脑神经,这是特殊情况,与智商无关。
而听见我的自我安慰后,闺蜜菜菜给了我一个鄙视得淋漓尽致的小眼神:“亲爱的,放过麻药行吗?你没打麻药前智商也就那样。”
其实那句老话说得对——“妻子总是最后一个知道丈夫出&轨的人”。话说当时连我们家养的那条金毛都知道董承业出&轨了,我却还被蒙在鼓里。
后来我又自我安慰了,全世界都不信他,就我一个人信他。说明什么,说明老娘对他是真爱啊!
而听见我的自我安慰后,闺蜜菜菜又给了我一个鄙视得晶莹剔透的小眼神:“亲爱的,放过真爱行吗?真爱真禁不起你们这群人折腾了。”
菜菜是我的大学同学,是我的好闺蜜,是我的人生导师,是我的指路明灯。
我爱她,爱她的毒辣,爱她的仗义,也爱她拐着弯骂我的脏话。
还是扯回正题,让我说说是怎么发现董承业出&轨的吧。
当然了,在扯这个正题前,必须得先简单介绍下我俩认识的基本情况。
我家在C城,大学读的师范,毕业后通过市教委公开招聘教师考试考到了离C城两小时车程的F市。
因为考虑到工作算是铁饭碗,也不好调动,父母干脆便在F市给我贷款买了套房。
又因为买的是期房,距交房还有一年半,所以便先租了间小单间。
再因为房东阿姨是董承业继母的姐姐,所以我和他认识了。
最开始房东阿姨将我的QQ号码给了他,我们在网上聊了一段时间后他提出见面。第一次见面是在火锅店里,我来得比较早,就坐在椅子上玩手机。玩着玩着,忽然有个人叫我,我抬起头,看见面前站了个穿着T恤牛仔裤的年轻男孩。他不算帅,但是挺阳光,麦色的肌肤,高高的个子,右边眼角有褐色的泪痣,笑起来两侧脸颊有深深的酒窝。
他很健谈开朗,一直谈论着他的工作与家庭,有他在,似乎场面永远不会冷。席间,我手不知怎么地一挥,食指上的装饰戒指掉在了他面前,他捡起,递给我,那场面与求婚相似,吓得我一个激灵。我这人想象力挺丰富的,当时暗暗揣度说这该不会是与他结婚的预兆吧。
后来他开始追我,我没同意。因为我当时是爱陈道明车仁表那款的大叔,总觉得起码得嫁个大自己十二岁以上的才有安全感。而董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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