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带进一个房间,然后就昏过去了,醒来时满屋子的少男少女,他们和我一样衣不蔽体,身体上都有被蹂躏过的痕迹,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死了。”我一愣,下意识地问道,“采完苞之后,他们都会死吗?”
“只有没成为楼主的秀童会视作威胁铲除,被采了苞的人会成为楼主的院里人,并不会有性命之忧,除非自己寻死。但是那天我醒过来的时候,手里握着一把连刀柄都是血的匕首,那日天亮之后,新主狠厉非常的事就传播了出去,孟浪楼得以在血雨飘摇中保全。”
我跟着小童走进练场的大门,抬头时对上了孟浪平静无澜的双眼,我想起那日对话结束时他跟我说,“我是孟浪楼从动荡过渡到稳定的工具,不管那事是不是我做的,我都活不长。”
这个自己咒自己的人,看到我之后脸上立马有了笑模样,招手道,“过来。”
我走过去,把臂弯里的大氅给他披上。
孟浪张开大氅把我包裹进去,毛绒里子被我用暖炉熏烤得温度恰好,而他在我耳旁的轻语却让我感觉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我的时间不多了,但是我会尽全力保住你的。”
“思迟,你要替我活下去,不然都没人给我烧纸钱。”
我咬紧了牙关,却还是忍不住在体内横冲直撞的酸涩,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在乎一个人,还没来得及尝遍世间的喜怒哀乐,他就要死了,而我无能为力。
脑中的刺痛麻痹了我的全身,当我软乎乎的从他的臂弯里滑下之际,我听到他怒不可遏的质问,“你什么时候中的欲蛊?!”
欲蛊,依附宿主的情欲而生,不可动心,守住情关者可成大事,违者,受蛊虫噬咬血肉而死。
万幸的是,成为楼主的秀童不会再被欲蛊所缚,也不会为情所困。
我握不住他发抖的手,只能尽力对他笑一笑,想说,对不起,我可能也没办法给你烧纸钱了。你要是得空,趁你还活着多给我烧一点,我给你在地府买好住宅和丫鬟。
那日我去帮你选秀童,碰上了你口中的老不死的长老们,他们把我也当成了被选来的秀童,一并下了欲蛊,我痛得死去活来,醒来后跌跌撞撞地跑回你的院子里,正碰上了你撑着脑袋在石桌前打盹,你睡眼朦胧地问我,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都把你等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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