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八十二任宿主，”
系统的声音冰冷，却并不是机械，“那么，在你没有完成主系统分发的任务之前，我会一直作为你的系统存在。”
这一段话在当初问他是否愿意成为自己的宿主时就已经说过了，虞小莫沉默，没有说什么。
“你可以叫我‘凰’。”
系统又道，“如果没有多余的问题，任务就可以开始了。”
虞小莫：“.........”
他仔仔细细地盯着这个面板看了许久，最后将目光落在了积分上。
“这个积分是——”
“这是你的初始积分。”
凰道，“积分的多少决定你的能力的强弱，不过你现在还没有能力，要用积分来换吗？”
原来还可以有能力？
虞小莫略一迟疑，看到了最后一个“能力选项”：“是点这里？”
“是。”
叮。
虞小莫点了点面板上的那四个小字。
很快的，他的面前又弹出了一个面板。
就像是需要解锁的游戏关卡页面一样，有五个选项，其中四个都是锁着的，只有一个在微微发亮。
“级别不够，还有部分技能无法解锁。初始技能需要五十点积分，是否交换？”
“........交换。”
虽然不知道这个“初始技能”是什么，虞小莫还是点下了那个确认。
他现在什么都不会，有技能总比没有好。
“交换成功，获得技能：分析。”
面板很快地刷新了一次，第一个技能选项被永久点亮的同时，虞小莫的眼中有什么光泽一闪而逝。
世界似乎清晰了几分，虞小莫惊讶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虽然周围并没有任何改变，但他仍旧能感觉到已经有什么东西在无形中变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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