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烦什么,聂如稚的吻?苏玛丽的撒娇?不不不,那都没他的事,他没有烦的立场。但是和那些相关的聂远,是他该烦的吗?烦的话又是烦哪些呢?聂远对自己的影响?
水珠滴落切割视线,路行安向后捋起头发,撑在镜面上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能更熟悉的长相,什么时候多了这种表情,这样的茫然和……纠结。
——可你真喜欢他吗?你如果只因为他为你做过的跟他在一起却又不喜欢他,那只能说你在怜悯他,对他的感情是践踏,是不负责任!
路行安捂住脸蹲了下去,“要死了……”
再出房门时聂远已经被他晾了一个多小时,路行安边擦头发边往外走,看客厅空无一人没由来有点内疚,没疚几秒就被厨房传来的声响吸引了注意。路行安走向厨房,越来越浓郁的香气充盈鼻间,抽油烟机暖橙的灯光下青年围着超市送的碎花围裙站在燃气灶前,原本执笔绘色的手此刻拿着把铲子不停翻炒着,热油裹着食材噼里啪啦热情作响,青年调味时还会认真地试试咸淡,那场面过于生活,就好像他们在好好过日子一样。
路行安怔忪片刻,眼神胶在流理台上冒着热气的菜上移不开眼,红红的番茄混着灿黄的鸡蛋,切成块的土豆浇上肉汁,锅里排骨汤翻滚着,荤素搭配两菜一汤,两个成年人刚刚好。
聂远拿着个小碗犹豫片刻还是放了回去,路行安探头看了眼,是葱花。
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收紧,像把自己的心脏一点点收紧了,路行安呼吸有点不顺,他不吃葱,任何,出去吃饭时并没有特别提过这点,只是碰到葱的位置他都不会吃而已,很少有人会注意到他对葱的不喜,聂远就是其中之一。
聂远把菜盛盘,端着热腾腾的排骨汤小心地往外走,一转身被靠在厨房门口装木头的路行安吓了一跳,手跟着一抖热汤溅了出来,疼的他一个激灵,路行安忙伸手想去接被聂远闪身避开了,他一个劲喊:“老大快让让!”
路行安慌忙让开,聂远赶紧把排骨汤端到桌上,撤手捏着耳朵嘶嘶叫,路行安黑线,拽着他去冲冷水,“烫的是手背你捏耳朵有什么用!”
“嘶……有用……手指更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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