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忧看着对方的衣服面料和那通身招摇的金黄色,试探着小声唤了句:少爷?
“别叫管家知道我在这。”少年并没工夫理会她,而是快速的躲到矮书架后头蹲了下来。几乎是同时,从楼下传来另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管家来到二楼的时候田忧正在卖力的擦拭着墙脚的大花瓶,刚想开口问,一个撇头就看见书架后面一坨金灿灿的摇来晃去。
“少爷,别藏了,您这么显眼我一下就看出来了。快出来吧,您要再不回书房抄书,叫老爷知道又该罚您手板子了。”管家一点面子也没准备给自家少爷留,而一边的田忧也是一副事不关己,把那花瓶擦的越发铮亮。
过了一会,书架后面仍然没有动静。田忧心想,这于家少爷也是个有骨气的,说不出去就不出去,就是这藏身的功夫欠了点火候。
见少爷半天也没个动静,管家索性也不准备直接揪他出来,甩甩袖子下了楼,一边下楼一边念叨着厨房给少爷做的水晶虾饺好像挺不错。
这一念叨,反倒给这位少爷念叨馋了,也不管脚蹲的发麻,爬起来瘸着就跟着跑下了楼。
田忧擦花瓶的手一僵,呵呵,您还真是有骨气。
打这次后过了小半年,田忧终于凭着自己少说话多办事儿的稳重性子,从阁楼调到了南院。南院不比那偏僻的小阁楼,是主子日常进出的地方。刚调过来的时候,管家还有些怕她在主子面前惹了祸,恨不得每天早上对她耳提面命。后来时间久了,见田忧依然是每天勤勤恳恳干活,也没生过什么错处,倒也宽心了不少。
而田忧倒没想那么多,反正到哪儿一样都是干活,既来之则安之。日子久了,田忧也慢慢知道,每天少爷会在午休之后才到书房念书。而于夫人看似严厉,却总是担心儿子因为用功而苦了身体,常差人往南院送糕点水果,鸡汤补品。
反观于老爷,不知是对自家孩子信任过度还是压根没抱什么希望,有时十天半个月才来一次,每次也只是听他背上几句诗词便走,哪怕他家少爷连续三次都是背的同一首诗。
至于管家所说的少爷不读书就会被罚手板,她倒是一次都没见过。
田忧想着,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生得好。生成她家少爷这样,这辈子真是不知道还能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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