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道：“祁临比较蛋包饭，就给他来一份蛋包饭吧。我嘛，最近在减肥，慕斯蛋糕加一杯现磨咖啡就好，谢谢。”
祁临在一旁皱起了眉头。
啧，这么快就替他自己作决定了么？
但他并没有当场就提出疑问，适当地给聂宛宁一点面子，还是必要的。
陆修睦彬彬有礼地道：“那请入座吧，我很快就去给你们准备。”
祁临觉得那一刻陆修睦的笑容显得有些冷漠疏离。
或许就是从这一刻开始，他们之间的距离变远了。
像是被一股外力硬生生地推开。
他们两人对此都无能为力。
但也许，他们之间的距离，从未靠近过一厘米。
一切的一切，都是时光交错带来的错觉而已。
聂宛宁挑了一个心仪的座位，领着祁临坐了过去。
“为什么要自称是我的女朋友？”
连祁临自己都没有察觉，此刻他的语调是多么地冰冷。
聂宛宁往后缩了一缩，显然是被祁临这副冷冰冰的神情吓到了。
她从服务生那边要来了一壶白开水，并且为祁临倒了一杯。
祁临并没有伸手去接，她就只好稍稍站起，放在祁临那边的桌子上。
她偷偷地去看祁临的脸色，小声问道：“难道说，你生气了？”
祁临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聂宛宁却丝毫不介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在我看来，这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不是么？”
“什么？”
祁临一时间没能听懂她话中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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