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艺看着她，认真道，“运气比较好，而且有海雯姐在，总是觉得有底气的。”
黄海雯顿了顿，低了眼，用勺子搅拌着咖啡，气氛变得停滞了些。
“今天约是有什么事情么？”
“恩。有一件事。”她郑重起来，“姐，你……或许，认识梁家栋，梁导吗？”
原以为海雯姐会沉默很久，或者露出伤心的表情，但事实上，她只是缓缓抬起了眼睛。
“认识。周艺，如果他找你约戏了，那一定要接下，不要犹豫。”
“……。”倒是周艺愣了愣，“海雯姐，你知道了？”
“恩，猜到了。……微电影，徐导电视剧，杜誊延MV，THEONE，最近完结的综艺。以及，梁家栋的新戏。你的一路，都没有我的参与，全部是你自己争取来的。”她一字一字说，“我从始至终都在拖你的后腿，所以这种天大的好事上，就不要犹豫。”
“不是这样的。”周艺很快摇头，但还想说什么，海雯姐却摇了摇头：
“我是认真的。”
她顿了顿，好像也有些艰难，“也许你觉得，作为经纪人，教给你一些道理，打点人际关系，这就已经是尽了责任了。但是我不是这样。原来我作为准金牌经纪人，我为她们做的，很多，很多。多到吃饭穿衣我全部要管。所以我说，对你，我基本上没有尽什么力，一直都很轻松，你每爬高一点，我就坐享其成地跟着高一点。”
“海雯姐。”周艺一笑，吁了一口气。
周艺摸着杯沿，无奈一笑。
“可是，海雯姐。我见过你的电脑。文档里密密麻麻的，都是关于我的应急预案。”
——
于是，没有想象中尴尬的景象，也没有想象中犹豫不决的情况，这次的见面就是这么可爱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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