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就觉得能耽搁谷望南的肯定就是丰荛了。
她还是会把谷望南和丰荛联想在一起,谷望南至始至终没跟她交代关于丰荛的事儿,她也不问了,不怨了,不恨了,这是挺矛盾的感情,不问不怨不恨,但只要谷望南来晚了,还是会想着谷望南跟丰荛在一起,特别平静地想着,想象着那个画面,他和丰荛坐在餐厅里,聊天,吃饭。
想象的也只是这个画面,再往深处想,不会了,连谷望南开车接送丰荛的画面也不会在脑海中出现。
也不知道是不敢想还是觉得谷望南不会这么做。
已经入夏,夏天做植皮手术是最遭罪的,要把腿包起来,不能感染了,还得注意皮肤愈合程度。医生说腿上肯定得留疤的,皮肤受损太严重了,愈合了也肯定是有些地方凹凸不平的。
董晨荟把毯子掀开,活动了一下筋骨,康复训练了一段日子,走路还是一瘸一瘸的,腿上一根筋拉不直,就跟左腿短了一截似的。她努力地走着,觉得没什么异样,可从镜子里看着,走路就是一瘸一瘸的。她担心以后就变成一个瘸子,去问医生,医生永远都是笑眯眯的安慰她,说只要努力做康复训练,情况就会好转。
董晨荟把腿抬下床边,坐在床沿上。柜子上的黄玫瑰蔫了,昨天谷望南还问她要什么花,今天会给她送来。
他变柔情了,变细心了,他们都是什么都未说,然后聪明得接受了彼此的改变。只接受你的好,忘记你的不好,如果这是维系他们婚姻的唯一方式……
董晨荟坐在床沿上发了一会儿呆,病房的门就开了,谷望南走进来,进来的时候脸是微微低着的。
他是从来高抬下巴的男人,董晨荟看着他,下意识地就问:“怎么了?”
谷望南把椅子拖到床边:“今天没买花。”把椅子拖过来,坐下,坐下去的时候喉咙里发出一声闷闷的叹息,整个人显得很疲劳,合着眼皮弓着背坐在那里。
一直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董晨荟坐在床沿上,探出手,摸了摸他的脖子:“累了?”
谷望南没说话,把她的手拉过来,放在她的膝头上,凑近她,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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