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司雨辰才听到头顶传来了凌浩清那似乎有些无奈的声音：“若是不想说，便也算了。”
不知怎的，司雨辰突然就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凌浩清也说过同样的一句话。
相同的人，不同的事情，相同的回答。凌浩清对他的态度，始终如一。那种带着包容的对待方式，让司雨辰的心脏，一点点地被温暖包裹。
他的嘴唇动了动，终于还是没忍住，吐出了一句话：“对不起。”
似乎是没有料到司雨辰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凌浩清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惊讶。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为何事道歉？”
“为了当初擅自去后山寻找朱果的事情，还有暗影蛇的事情，”再次提到这件事，司雨辰却不再觉得尴尬，“还有许多——”
在没法确定保全自己的情况下，他每进一次后山，都该道一次歉，以及——道一次谢。
“谢谢。”司雨辰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他看着凌浩清，轻声喊道，“师父。”
对上司雨辰那双黝黑的眸子，凌浩清不由地有些失神。
他觉得，若是司雨辰在犯了错之后露出这样的笑容，无论他做的是什么，他都会轻易地原谅他。
——太过美好，也太过危险。
良久之后，凌浩清才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开口应道：“下次小心便是。”
“恩！”听到凌浩清的话，司雨辰的心下一暖，顿时就笑了起来。
……不过师父，能不能不要再摸他的脖子了？虽然知道这是你安抚小动物的习惯性动作，但是他的脖子上真的没长软毛手感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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