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昇呢。”罗可上一句倒像是自言自语，这时才又看向他。
“别问我，从回来就没见过他。倒是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他自然指得栾昇。
“有空再说，我去看看铃铛。”说完还不等他再说什么，就已经闪身离去。
“栾昇啊。”穆天齐不由得敛了神色。
铃铛那之后大概小半个月没理他，不过也确实没有再提及过此事。好歹落了个耳根清净。
皆大欢喜，皆大欢喜。
穆天齐并不想为了一个多余的人再多操一份心。他觉得自己的事情已经很多了，至少他是这么觉得的。所以他和罗可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后，换来了一个颇具嘲讽意味的神情。
“你那是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快，该你了。”罗可落了子，随即催促着他也快些。
“你下哪儿了。”
罗可不想搭理他。
“有多少人知道栾昇是妖的。”
“啊？”穆天齐还想着棋该下哪儿，却突然被他这么一问。“哦，常泽知道，剩下的——没了吧。”
“你不是派人去盯着他了吗。”
“嗯——对哦，没准他们也知道。”
“庄主你是一点心都没上过吧。”
穆天齐把目光从棋盘上移到罗可脸上。顿了半晌才说“你才知道。”
“嗯，才知道。”
“你去哪儿，没下完呢。”穆天齐看着罗可突然起身。
“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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