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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的话早已知晓。

姜子盈心中不免有几分焦虑，“怎么，被我吓到了？”

“没有。”周庭雨顿了几秒，轻轻说道，“子盈，你的心意我明白，我也很感激，但你应该记得我也跟你说过，我的爱情……从来跟一见钟情无关。”

最初跟姜子盈接触的时候周庭雨只是抱着单纯欣赏的姿态，只是在这不断的相处之中，她也渐渐能感觉到姜子盈对自己的态度与别人太过不同。有意无意的触碰，刻意的接近与试探，还送自己贵重的礼物。

抛去她对自己的那份心意不说，她们确实可以做很好的朋友，周庭雨对于姜子盈是惺惺相惜的，但那跟爱情无关。

对方一直不表明态度，自己贸然张口，凭姜子盈的身份地位，恐怕会伤了她的自尊。周庭雨不想失去这个朋友，只得在言语上加以暗示，何奈对方会会错了意。

跟一见钟情无关。

姜子盈是何等聪明的一个人，周庭雨这句话讲出口，她便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态度。只是懂得是一回事，接受是另外一回事，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否定了她的所有情绪，也简简单单就疼了她的整颗心。

“我很抱歉……不能接受你的感情。”周庭雨面有歉意，“子盈，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朋友来看待，如果你愿意，我们以后还会是很好的朋友。”

“朋友，你知道要跟喜欢的人做好朋友有多难吗？”姜子脸色暗淡，她看着周庭雨，眼中是很多的失望和难过，“你知道被拒绝的心会有多疼吗？我不明白，我们不是很多的默契吗，我们不是有很多的话题吗，为什么这样的一个我却做不到让你心动？”

明白，怎么会不明白，周庭雨苦笑，她跟姜子盈是同被拒绝的人，那种酸涩与失落她怎么会不懂得？只是感情由不得自己来安排，等到发现的时候，心已经收不回去了。

“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相比于拒绝，这句话听上去更加残酷，温柔似周庭雨，讲出来的话同样会伤人，是因为她的心里已经放了别人，所以从来都没有留位置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