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时便候在殿外,虽然作为礼部尚书,我很想改革一番旧规之类的,可惜朝中一堆老臣硬是不肯,说是要使裕朝国祚绵长,少不了祖上的规矩。我只好作罢,毕竟人微言轻。这回倒是说不准会靠洛中流的裙带关系揩得一些肥水,再怎么说,我也是要喊圣上作干爹的。
这黄道吉日选得不错,该是会看天象的。想是半月未见的日头,也肯出来露露脸。祭天总不能飘着雪吧?司长天身穿大裘,内着衮服,头戴前后垂有十二旒的冕,腰间插大圭,手持镇圭,完全没有那日弹奏的随意。不过却有一种别样的风度。
燔柴祭天,乘辇登山,更衣行封礼,改号为至德。
程序一道接着一道,我总觉得这几天赶的路比我一辈子走的还要长。每天使唤洛中流帮我捶腰捶腿,然后让他帮我暖被窝。我有些郁闷,为什么每次偷笑,还是特别傻里傻气的时候,总是会被他发现,然后装作一本正经真的很难。
我总是安慰自己,等以后习惯了便成了自然。后来我才发现这只是妄想而已,洛中流总会说,你笑的时候特别诱人。我一开始是不好意思,后来脸皮厚起来,说我哭的时候更诱人。他意味深长地说,既然你想这样,那下回我会考虑一下的。
好不容易等到大赦天下,这才有些空闲的时间。对了,忘记交代一件特别虐心的事。我的便宜师傅不但说要告老还乡,还向圣上举荐了我。我想,幸好裕朝重武轻文,不然那群老臣就别妄想什么国祚绵长。
接过沉甸甸的相印的时候,忽然觉得心都是一沉。
但是新帝登基,百官朝贺的时候,洛中流便在我边上,新做的官服有些不称身,感觉有些小了。跪着的时候总觉得衣服要裂开,所以一直走得很小心。
我问洛中流:“这衣服的尺码是你报的?”
“上个月的事。”他捏捏我的腰,“只是这个月貌似长了不少肉。”
“怎么,你嫌弃啊?”
“哪有,高兴还来不及。”他忽然压低了声线,“手感倒是不错。”
我拍掉他的手:“都怪你,害我胃口那么好!”
“谁叫你无肉不欢。”他揽上我的腰,“回家吃肉去。”
我明明是想拒绝来着。
我心里默默打鼓,不过就是腰一软,直接跟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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