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咖啡冒着盈盈袅袅的热气，办公室的门就被啪得一声撞开了。赵时贤满脸杀气地盯着李寰，萧毅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地站在门口。
“把门关起来，然后离开，萧毅。”李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淡淡地说。
萧毅照做了，赵时贤全程都死死地盯着李寰，就好像眼神可以杀了他一样。
“怎么了？”李寰开口问道。
赵时贤靠近李寰的桌子，一挥手扫了一地的文件：“你还敢问我怎么了？你他妈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不知道”
“因为我在卫生间装摄像头”李寰无所谓地笑了笑。
赵时贤一副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的样子：“你还敢这么嚣张。”
“不然呢这房子里的每一寸地方我都有权观察。”李寰抬起头如常地看着赵时贤。
赵时贤噎了一下：“我也应该有隐私。”
“我不觉得一个试验品需要隐私这种东西，事实上我恨不得24小时全程观察你。”李寰说得确实是他想要对赵时贤干的，只不过他还没有那么多时间。
“变态!”赵时贤气得咬牙切齿。
“试验品就该做好试验品的本分。不要试图挑战他的主人。”李寰挑起眉毛，双手抱臂，“你只是一个试验品，不需要隐私。”
他吸了吸鼻子，脸色稍微好了点：“闻道了自己身上oga的香味了吗？就像是盛开在田野里的野花的香味，真让我着迷。你已经变了很多了，赵时贤。”
赵时贤握紧拳头，又松开拳头：“你要是被雷劈死我都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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