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搅了搅眼前的咖啡，再放下勺子，这个话题，他愿意回答：“不知道。”
“那我们到底为了啥？”猜不透方远这个人，习惯性的非常理出牌就算了，又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难琢磨的人，琼凯新自认学不来，真的学不来。
“不是你约的我？”其实赵萌萌这边方远已完全领会，昨天差一点就意外收获，而在他接完电话后，赵萌萌没再开口跟他说话，闷闷的一个下午。
今天，本来他也要去一趟书店，“约会”就顺带实践一下，罢了。至于结果，根本没什么影响。
完全不知道方远低头想些啥的琼凯新，自顾自的乱联想，最后突然一个警醒，他看向方远，眼里满满的防备：“方远，你……，呼呼……你不会其实喜欢的是我吧？”
“你想太多。”方远真的差点把刚刚喝下去的咖啡给喷出来，这人，到底有没有脑子？
“要不你怎么放着所谓的正事，老在和我套近乎？”虽然他自己也觉得不可能，但是方远拉他下水的迹象不断浮现脑前，琼凯新还是决定排除可能。
“你这棵菜，我咽不下，太粗犷。”方远再次给琼凯新定义，脑子是有，就是，用不对路。
“你还真伤人。”琼凯新承认他有些自找，但是，方远本来就难聊，自己突然走歪的疑问，也算一个话题，话匣子是打开了，他本人就又被鄙视加嫌弃了。
“昨天，你的电话不该打。”过了一定的度，方远话变多了。
“啊？什么？”对于眼前突然间变得有正常人的风度的方远，琼凯新有些傻眼。
“不是时候。”方远的陈述依旧进行着，就算现在他愿意说了，也十分简洁。
“我总有一天会被你气死，这不是你让打的吗？而且还强调下午，下午！”恢复了以前两人相处的模样，琼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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