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打雷,没开灯的屋里被闪电照亮的时候他连忙打开灯,后背上全是冷汗。
陶乙没有直接去洗澡,而是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维特用爪子勾住他的裤腿爬到膝盖上,伸长脖子、耸动着鼻头凑上来闻他身上雨水的气味,陶乙按住它头顶,用一种消极的方式等待自己被撼动的内心安稳下来。
这种方式并非屡试不爽。它也有失效的时候。
他在房间里坐着,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干,维特是他身边唯一的活物,当他快要被某些不肯逝去的冰冷念头所覆盖的时候,总会想要伸手摸一摸猫毛,如果不这样做,他觉得自己好像快要沉进海里去了。
十分钟后他觉得好一些了,去浴室潦草的冲了个澡,洗去身上湿冷的黏腻,换好干净衣服。做完这些他才发现已经过了他往日为自己规定的睡觉钟点,但转念一想,他现在已经是个不用上班的人了,那种生活被打乱的低落感多少减轻了些。
也许他可以试试不要活在框架里,像躺在床上把手脚随便伸展开,不用担心掉下去。
他就那么平躺着,身上搭着被角,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第二天他为自己定制了新的时刻表和备忘录,内容包括起床,健身,读书,做饭,去楼下帮工的时间;他还打算做回自己的老本行英文翻译,在招聘网上看到了联系方式就抄了便签贴在冰箱上。过惯了以效率为绝对标准的生活,就算没了工作他也不会显得颓废。
“你这人真的超有趣哎。”
夏皆本来还以为这个辞了工作的人会彻夜狂欢或者蒙着被子在家大睡三天,实际上陶乙和平时相比没多少显著的变化——他身上还是看不出什么大喜大悲,足以强烈体现的兴奋或失落,她很好奇,“你这种习惯是怎么养成的?”
陶乙正帮她搬飘窗里摆放的盆栽,声音时断时续,“失恋,拆散两棵必须彼此纠缠才能生长的植物,让他们分别变成大树。”
夏皆点头称是。
三天后苏利休的明信片寄来了,傍晚时分被辖区邮递员送到家门口;临近七月天气闷热,陶乙正紧闭房门在空调房里看电影,隐约听见有人往门上的信箱里塞东西的声音,他很多年没听过这种声音了,因此格外敏感。等脚步声离去他打开门,屋外热意汹涌,他从晒得发烫的信箱缝隙里抠出一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hub.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