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流腹下吃痛,却顾不了那么多了,一提衣摆,箭步追了上去。
几乎同时,他两个都察觉到这附近有人埋伏。但司马流尚不知来者身份,又恐卫有刀伤及无辜,便提剑纵跃,欲抢先一步将对方拿住。
岂料那卫有刀似乎片刻也等不得,刀光又是一闪,由后至前划过长长一道银线,听声音竟是双刀齐射,分明是打算置人于死地。
“不可!”司马流失声惊呼,奋足疾冲,身子几与地面儿持平,右掌一推一送,断水剑也跟着飞了出去,虽后发而先至,转眼追上了双刀,只听“喀喀”两声,竟分别自两刀刀侧擦过,使之方向硬生生偏了一厘。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刀光尽处,那埋伏者惨兮兮地“啊”了一声,好似受了伤,但脚下未有片刻顿歇,料是没伤着要害,却到底被他捡了条命去。
原来那司马流掷剑之时在手腕上施了个巧劲儿,飞剑走得并非直路,而是拐了个小弯儿,正好打在那两把刀上。这一剑,力道方向都捏得极准,没有积年累月的修习是万万办不到的。
眼见得来人死里逃生,卫有刀气苦,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黑影遁远,消失在密林深处。
“‘小飞鼠’宁缺?怎么是他?”司马流借着月光看清了那人的长相,不由一阵狐疑,心道此人只是个喜欢插科打诨的混混儿,武功算得上中庸,平时爱赌点儿小钱,喝点儿花酒,吹点儿牛皮,但也没做过什么大奸大恶之事,自己与他更是井水不犯河水,今夜怎的却教他给盯上了?
难道……
难道,“小飞鼠’的目标是他?司马流收回目光瞅着眼前那人,心道:这家伙兴许又在外头惹了哪门子臊了吧……
他这般猜东想西,目光却牢牢锁定了卫有刀。后者背向着他,发髻早在方才的打斗中散了,长发披了一肩一背,还夹着一两片白桦叶儿。这光景却又让司马流想起适才他两个喘息相交,抵身相亲的那一幕,舌苔突然有些发干,青肿的半边脸颊倒不怎么痛了,却是辣得厉害,直把另一边也辣得通红。一心盼着对方能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来打破这僵局,偏生那人无知无觉,原地杵着半天也不见动弹。思及他的一把刀还孤零零落着单,司马流只好自认倒霉地叹口气,循道儿折返了去捡来,递了手道:
“喏,拿着。”
话儿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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