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
温热的水淋在念暖的身上，她觉手中滑腻，口中充满了血腥。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他把她的手握着用花洒冲洗。他把她身上的衣服褪下，她身上的血迹被水一点点冲去。
“我……对不起。”她如梦初醒，安安静静地，拿过花洒，给自己淋浴。抬头看到了他的脸上，手臂，身上全是伤痕，血迹斑斑，他象经历了一场浩劫。心里一下抓紧了。
“还在怕吗？”他看着她的身子，一股难抑的火冒上来，不说话分了精神的话他觉得自己会发疯。
念暖感觉到他的目光，马上拿了大毛巾，裹着自己。咬咬牙：“有一点，但是我知道……我恨她。我是为了薇安……是了薇安现在怎么样？”
“警察来了，常娟的手下被捉住，我去录了口供。”他给她拉着大毛巾，眼底尽是她洗浴过后粉红的肤，他的心跳，自己都能听到。每说一句话声音都是不稳定的颤抖。
“你？”她低着头，雪白粉嫩的脖子……他抓住她的毛巾，青筋暴起。
他干笑，想了一下才记起刚才自己说了什么，“没事，刀上全是我的指纹，我是自卫。他们在你的、我的身上都拍了照片。”
“她爸爸是大官。”她的声音也是僵硬的。
“我早知道。她的罪名太多，警方布下的陷阱就等她跳。她爸爸这一次也帮不了她。”
“奶奶呢？”
他沉默了一阵，用大毛巾包裹着她，就像对待一个婴儿。
“我想知道。”她坚持。
他叹了一口气：“不想说，我只能告诉你：你对她做的，还不能卸去她的罪孽的百分之一。”
念暖点点头，双手拉紧了大毛巾，任由他把自己抱起。她靠在他的肩窝里，小声问：“云爵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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