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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泼过来的茶水顺着她的额头往下滴落，有些滴落在地，有些顺着脸颊流进她的嘴角，味道是苦涩的。

她伸手往脸上擦了擦，细碎的茶叶黏在她发际线上，她伸手过去，捻起一小片茶叶屑，眼神专注地看向女人。

她的眼里什么都没有，没有羞愧，没有愤怒，就像是不会流动的死水，水面上闷着一层冰霜，哪怕有暴风吹过，也掀不起半点涟漪。

女人并没有因为她的平静而感到痛快，相反的，她从叶初五的脸上脑补出了讽刺之意，脑洞大开地想着：难道她在笑话我？

叶初五越是淡定，她越是觉得自己威严受到了挑衅，她的怒气值直线上升，想也不想的，她把手上的杯子朝着叶初五的脑门扔去。

叶初五朝右边扭开头，飞驰而来的茶杯从她的耳际直线飞过，而后掉落，发出一声清脆‘啪啦’声，杯子碎了。

叶初五躲开杯子的行为惹怒了女人，她啊了一声，疯了一样爬上桌子，伸手直直地甩了叶初五一巴掌。

叶初五没想到这个女人弱到连自己情绪都控制不住的程度，女人甩了她一巴掌后，脸上露出快意的微笑，像是发现了能让她痛快的途径，上瘾地再次伸手，想要再给叶初五一巴掌。

叶初五伸出中指和食指，像是锋利的尖刀一样夹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到指甲陷入她的肌肤里。

女人痛苦地呜咽着，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臭·婊·子，你竟然敢打我！我要和你拼了，要和你拼了！”

叶初五松开手，趁机把她扔开，女人被她用力一摔，直接从桌面摔到地上，臀部直接砸在地上，动静不小。

周围的人被惊动了，起先还是好奇地神头张望，过了一会是偷摸出手机对着俩人进行录影，等到女人打了叶初五一巴掌后，几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犹豫着走向她们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