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苏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纪景言打断,他哭笑不得地看着苏然:“我妈神神叨叨的就罢了,你跟着神神叨叨地干什么啊?我一大男人,所谓住院只是做做样子给学校看,哪儿有那么严重?”
纪景言笑着拍了拍苏然的肩膀,随手抓起双肩包刚要往身上背,但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撕扯到了腹部受伤的位置,疼得他忍不住倒吸口冷气,捂着肚子半天没直起腰来。
苏然知道他只是在逞强,纪景言从小就是这样,刚开始练舞蹈的时候,他吃得苦比一般同龄孩子要多得多,腿上的淤青也从来没少过,但是不管谁问他疼不疼时,他都会给对方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只到有一次苏然偶尔经过他的舞蹈室,看见他扶着墙疼得直不起腰时,才知道原来他忍受了一切所有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
苏然往前走了两步,一只手接过纪景言手里的背包,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扶住他的腰,掌心里传来温热的温度禁不住让他一愣,但是很快就稳定了自己的心神,说着:“要是不太舒服就再住两天院,这种事情也不必逞强。”
表面上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但是只有苏然自己明白,他的内心,早已支离破碎。
纪景言转头便能看见近在咫尺的苏然,近到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在的呼吸,他的心跳。纪景言愣了一会儿,然后不动声色地将身子拉远了一点,垂头笑着说:“毕竟是个男人,太娇气总归是有些不好的。”
苏然听了,身子一僵,努力咽下心里的苦涩,没再说话。
是啊,纪景言他……总归是个男人……
两个人快速地办好了出院手续,苏然的心很乱,对纪景言的话也是有一句没一句地答应着。直到将纪景言送回家,苏然躺在自己床上时,已经是凌晨,可他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满脑袋都是纪景言与沈糖的谈话。
苏然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一幕幕都是这三年来他们三个人的喜怒哀乐,不管怎么看,沈糖和纪景言都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反而自己,夹在二人中间,反而像一个跳梁小丑。
沈糖是个好女孩,从苏然遇见她的那一刻起,苏然就觉得沈糖是这个世界上不可多得的好女孩。他可以违心地去批判与纪景言关系亲密的任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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