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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德的人都能做到的。

一来是舍不得已经得到的能量，二来却是功德金身被硬生生地撕裂带来的疼痛。

最初刚刚得到功德玉开始升级的时候，因为要清除体内杂质什么的，凌青云也感受到过剧烈的疼痛，可那时候的疼痛，却连现在自己用尽了全力净化对面的人的万分之一都赶不上。

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既好像被撕碎又再度组装然后再一次被撕碎，又好像被无数的虫蚁咬着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在这个时候，凌青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狠狠地砍自己几刀，好让这种又痛又麻的感觉可以减轻一点……可是这时候，估计被砍几刀的痛苦他已经没办法感受到了。

当一个人痛到极致的时候，那么想要晕倒或者躺着不动弹都成了奢望，凌青云紧紧地抓着小功头上的角，然后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胳膊，若不是他的牙齿不比丧尸，身上又穿着作战服，估计都能咬下自己的一块肉来！

“凌青云！他太强了，他……”小功惊慌地叫了起来，这颗星球上死去的人足足有五十亿，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人，再加上那个魔君身上原有的能量……

翻腾的黑雾似乎就要冲破金光的阻碍！

凌青云睁大了眼睛，却看不到庄诚的脸，过了一会儿，他甚至连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了……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小功的声音在耳边响着，他松了松嘴角：“嗯啊？”

只是两个模糊的音节，却让他差点咬了舌头不说，整张嘴都都哆嗦地再也合不上。

“没办法了！”小功突然咬破了自己的前肢，温热的血液向着那片黑雾撒去，让黑雾嚣张的气焰为之一顿。

凌青云努力看了一眼前方，总算反应过来，他双手在小功的角上一蹭，然后一些金色的血液就冒了出来，也向着黑雾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