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寂的手正好触碰到了怀雩的面颊,湿的,有些粘稠。
是血!不好,怀雩吐血了!
“怀雩,你怎么了?”云寂摇摇怀雩的手,发现怀雩的手变得冰凉。
云寂语气中夹杂着几分焦急和不安,道:“你不是说不足为惧吗!你怎么会吐血了?”怀雩真是他云寂的克星,一天以内叫他失态如此多次。
“没......没事,继续走......”怀雩话音刚落,腿下一软,就瘫坐倒在地上,怎么都再无力爬起,“布阵之人好生厉害!天狼真是不容小觑,咳咳咳.......”说罢掩面咳起嗽来,像是受了极大的挫伤。
云寂被怀雩往下一带,险些摔下楼去,急忙扶住石壁,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怀雩,你不行就不要逞强了!”云寂一把捞起怀宇,将他打横抱起,运气轻功在阶梯上掠起,冲向楼上,“真不知道你这个人到底是怎么的,都这样了还装作无事的样子。”
不出一半刻,两人便到了第二层,第二层是一个石室。怀雩伸出手,抚了抚墙壁,道,“云寂,墙上应该有东西,先点下火折子。”
云寂放下怀雩,点亮了火折子,石室瞬间亮了些,勉强得以视物。
墙上果真有东西,是一副庞大的壁画。
画风异常诡异,色调晦暗抑郁,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下显得格外恐怖。画中画着成百上千的人,栩栩如生,所有人皆是衣衫褴褛,面容悲寂,跪倒在地,手中高举着收成的谷物庄稼抑或金银珠宝,他们头顶天空阴沉,大雨滂沱,身边早已洪水滔天,树木枯死,更奇怪的是,画中尽是妇孺和老人,压根寻不见壮年男子的身影。
“他们刚刚战争完。”怀雩有些惊讶地说。
“这,是天介二十四年的情境。”天介,是云寂父亲在位置时的国号。
“这......是真事?”怀雩不可置信。
“是的。”云寂的面色极为难看,五分愤怒,三分悲伤,还有......两分狰狞,“天狼来犯,我赵国殊死一搏,将将击退敌军,又遭天灾,你溯月乘虚而入,向朕父王提出无理要求,要么孝敬贡品,要么,开,战。”云寂的情绪似乎到了爆发的边缘,“这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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