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不说是陛下的心腹,那也绝对是重臣,素来得到陛下的重用和信任。吏部关系重大,别说二皇子还不是太子,就算现在他已经是太子了,也不能这么直接把矛头指向吏部吧?二皇子这么做,不是和陛下过不去么?”胡澈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天家不比普通人家,就是普通人家分个家产还能争个你死我活呢。再说,臣子可不比家仆,难道说分就能分,说丢给儿子玩玩,就能丢给儿子拿去玩玩的吗?
胡澈的眉头皱得死紧:“我和蛋蛋分开,暖手捂跟谁还让它自己选呢!难道一个吏部尚书,在天家父子眼里的地位,还比不上暖手捂在我和蛋蛋眼里的地位吗?”
这什么破对比?为什么听上去好像还很有道理?可是把天家父子对比林淡和胡澈,把一只兔子对比当朝吏部尚书,这样合适吗?
胡钧的眉头拧巴了一下,把从装打呼变成真打呼的老爹往边上一推,拉过一半毯子,睡觉!
等着父兄解答,却被晾在一边的傻阿妮,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父子两,真恨不得给他们腰眼一人戳一指头!
林淡不知道胡家父子的对话,在宾客散去后,他被从床上叫起来,林家的男人们除了他小爹之外,全都窝到了他的床上,在被窝底下脚蹬着脚。
林淡迷瞪着两眼,靠坐在床角,脑袋往大爹肩膀上一歪,打了个哈欠,咕哝一句:“怎么都来我这儿?”
“全家就你这院子最清净。”作为长子嫡孙,林淡的院子本来就是特殊待遇,安静地方又大;加上他最近一段时间在养伤,哪怕像今天这样热闹的时候,都没人会来闹他。
林祖父卷了最多的被子捂在身上:“蛋蛋,你对二皇子今天过来,有什么看法?”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林淡说得很直接,“反正他过来肯定没好事。”家里没什么人跟他讲什么时局不时局的,对朝廷盘根错节的关系,他也不理解。他唯一认准了的是,二皇子是他的仇人,他们林家和二皇子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第三种结局。
他这么回答,让林祖父突然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个林淡不是他打小精心培养的大孙子,而是被他娇惯着养大的小孙子。小孙子一个纨绔子,朝局对他而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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