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杨文涛冷淡地答应一声，示意她先行。舒云华把黑子放在天元（棋盘正中的星位）上，强迫症就是这么骄傲。
等老爷子睡了午觉起来，舒云华已经不知道被杨文涛虐了几遍了，就算杨文涛允许她悔棋，她也不是对手。
舒云华看到老爷子，就跟看到救星一样，连忙把老爷子拉过来坐下，“秦爷爷，你快来煞煞他的威风，不然他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老爷子呵呵笑着，“好好好，看秦爷爷把尾巴给他拽下来。”
杨文涛：……他哪儿来的尾巴？
一局棋完，杨文涛果然被老爷子虐了，舒云华就跟自己赢了一样，开心得不得了，一个劲儿地夸秦爷爷果然功力深厚，所向披靡，把老爷子哄得哈哈大笑。
杨文涛看时间不早了，就告辞说：“外公，我带她去买一本围棋入门书看看，下次再来陪你。”
“你要照顾好云华，一会儿把她安全送回家。”老爷子嘱咐道。
杨文涛点点头，舒云华跟老爷子和周婶道了别，就跟他一起走了出去。
两个人一起走在路上，没有人说话。舒云华本来就不太喜欢跟不熟的人寒暄，杨文涛也不喜欢说话，于是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走了二十几分钟，来到一家国营书店。
杨文涛熟门熟路地找到放围棋工具书的地方，抽出一本《围棋入门》递给她，“回去看看这个。”
舒云华接过书，向他道谢：“好的，谢谢你陪我来买书，我还想看看有没有别的书想买，你先回去吧。”
“你看吧，我等你。”说着，杨文涛随手抽出书架上一本书看起来。
舒云华本来还想好好看看，但是人家说了是等她，她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一直让他等，就随便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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