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一样上班外出了。周围空荡荡地房间感觉不到一丝人气。被子只盖到一半,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冬天寒冷的空气中。他似乎没有觉得冷,凌乱的发丝遮着暗淡毫无光彩的墨眸,静静地看着虚无的空间。
直至房门被打开,有人走到他面前,他仍然不为所动,好像失去了灵魂般。
伦紧紧握紧自已的手,无法用言语形成自已看到面前的一幕而燃起的愤怒、不可置信。津政,他疯了,真的疯了!他对陈溪做了什么?满身的乌青瘀痕,明显瘦了一圈的身体,极其虚弱疲惫的精神面貌,惨白的脸毫无血色。
伦轻声叫他,“陈溪。”陈溪没有反应。伦走近床边,伸手帮他把被子拉起盖住他裸露的胸膛,心中再次为津政的恶行怒火燃烧。他竟连衣服都不给他穿,想要冷死他吗?
伦轻柔地道:“溪,我带你去穿衣服。”陈溪暗淡的眼略动了一下,轻轻摇下头。伦为这样的陈溪感到无比的心疼,“溪,不冷吗?”陈溪没有回应。或许再冷也比不上心中的冷!
伦坐在床边,跟他说一些公司里的事,希望能引起陈溪的回应,“……还有两个月左右就要放春节大假,时间过得真快!溪,打算几时回家?”
回家?陈溪突然抓住伦的手,虚弱的声音带着哀求,“带我离开这里!”伦没有答应他,只是心疼地看着他。
伦离开后的第二天起,津政再也没有把陈溪赤身关锁在偏房里,也许是伦对他说了什么吧。他还叫了私人医生汤雪清为陈溪做全身检查。
汤雪清当天的表情十分难看,眉头紧皱,他对津政说:陈溪的身体相当虚弱,后面的肛门有破损发炎的现象,起码半个月内不能再发生性行为。
津政开始自责自已的粗暴疯狂。后来的半个月里,津政没有再强迫他做爱,只是每晚,抱着他睡。
外出上班时,他仍把陈溪改锁在主卧房里。回家后,同样服侍他洗澡吃饭,吃药和涂药膏。陈溪犹如一个布偶娃娃任由他摆布。整个人平静暗淡、毫无生气。俩人之间再无言语交谈,只是沉默地对视,都看到彼此眼里掩饰不住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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