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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顶上。

直到纪衡离开了曹旭才终于松了口气，其实她也是紧张的。

“到底是第一次没经验呢，下次就好……哦不对，也没有下次了。”

旁边的秀兰嘴角一抽，心说难怪丁氏之前一直嘱咐她，不过好在她也算得上是丁氏的心腹之人，对曹旭的画风并不是没有了解的，这时候也不至于有什么太过激的反应，只是劝说曹旭耐心等待。

“酒宴上多有闹到很晚的，夫人且耐心等待。”

好吧，曹旭的称呼也升级了。

另一边的玉燕已经给曹旭倒了水过来，她其实有点脸红的。

和曹旭不同，玉燕是第一次见纪衡，其他不谈，纪衡至少有一副好相貌，看起来也是个俊秀文雅的世家子，再加上他本身没什么架子，看起来就温和可亲，玉燕想起之前纪衡见她给曹旭拿着东西，还轻声对她说了谢谢呢。

一边觉得纪衡真是个好人，一边又觉得纪衡对曹旭也是足够用心了。

玉燕可不认为纪衡会特意对她那么客气，会说谢谢，恐怕也是看着她是曹旭身边的人吧？

玉燕今天并没有特意打扮，虽然她是陪着曹旭一起过来的，但对于玉燕来说她是绝不可能在今天盛装打扮一副要抢曹旭风头的样子的。

曹旭是主人，她父母兄弟都是卖给曹家的，如今她被给了曹旭，那就是曹旭的人，怎么能做那种事情呢。

因此玉燕今日不过略施脂粉，整个人看起来气色很好，但穿着打扮却都仅仅是维持在不失礼数的程度了。

甚至首饰都是除了必须戴的，多一件都不要。

玉燕不由得伸手轻轻碰了碰头上的簪子，这还是今早曹旭梳头的时候说她戴的少了，然后随手从盒子里拿了一件插在她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