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同骑一匹,”曹雪芹接过缰绳,先将状况外的杜哲送上了马背,又自己翻身坐到了杜哲身后,“在京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有这个心思,想着将来有机会,一定要教东流骑马。”
回忆起初遇的时候,杜哲也笑了,他心里是甜的,口头上却还是微微抱怨一句,“没想到霑哥儿从那时开始就揣了一肚子坏水啊——”
曹雪芹笑,矮下身来凑在杜哲耳边,故意暧昧地舔了舔他的耳廓说道,“东流,腿夹紧、腰挺直,看着前方,我可要催马了——”
杜哲连忙按曹雪芹所言坐正,目视前方。
江宁城外有一片很漂亮的桃林,一路上跑马,杜哲看见不少年轻的江南子弟,他们三五成群和歌而行,还有些穿着打扮十分漂亮的姑娘,或在丫鬟婆子们簇拥下、或三两个并肩走着,都是要出门到水边赏花、作诗或者吃酒的。
马儿跑起来速度飞快,杜哲的情绪也被调动起来,指着很多眼前好看的景色一个劲儿地兴奋,曹雪芹一边驭马,一边同他凑趣说话,两个人在城外跑着,倒愈发不在意这些风景起来,渐渐离了官道,上了一条山路。
这山道上人迹罕至,景色却极美,青山烟霭、碧水桃花,看得杜哲如痴如醉。马儿的速度慢下来了,杜哲往后一靠,靠在曹雪芹胸膛上,一仰头看见曹雪芹颈项当中薄薄的一层汗渍,他便取出巾帕替他擦了,“骑马原来这般快活!”
“你若喜欢,日后我们可以天天出来骑马。”
“这哪成?”杜哲摇头,“你还在任上,将来只怕愈发忙,怎么可以天天陪着我到处瞎晃悠。”
“……”曹雪芹笑了笑、圈了杜哲的腰,将脑袋窝在杜哲颈侧,闷声道,“总有机会的,东流,我们会有机会放马南山的,到时归马于野、青山桃林,曲水流觞、相守不离。”
“好好好,”杜哲被曹雪芹这样子逗乐了,他拍了拍曹雪芹的手道,“我们有的是机会,可是我的霑哥儿,下次跑马的时候,你可别带着你的佩剑了,剑柄粗愣愣一根,硌得我难受得紧。”
“……”曹雪芹神色古怪的抬起头来,深吸了一口气,才沉声道,“东流,那……不是剑柄,我……从不在身边佩剑的。”
“唉?那是什……”杜哲话说了一半,就立刻明白了,他嘴角抽搐半天才在心里腹诽了一句:要不要这么狗血?就算要一言不合就开车,能不能换个时新的套路台词,这种被剑柄硌到其实是“大宝剑”的梗,是在太俗!
了解男人直愣愣那么站着确实难受,杜哲一时间也口干舌燥起来,只是荒郊野岭又是在马背上就要胡天胡地,还真让杜哲心里打鼓。杜哲不晓得,他正想时,耳尖已经慢慢发红,落在曹雪芹眼里更是十分诱人。
凑上去轻轻咬了一口,曹雪芹哑了嗓子轻唤一句“东流”,一手将缰绳丢了任由马儿自己走,这才来杜哲身上到处点火,这么几个月来,杜哲病着身子弱,曹雪芹事情忙,就算夜里相拥而眠,却少了缱绻温存,此刻情动,自是停不住了。
云撩雨拨,衣衫尽褪,只留中衣虚挂。曹雪芹在手心点些津液,便于战场遇杜哲的刀枪。杜哲少不得高低抵抗一遭,最后却还是被持取得腰软,再得一下、便要溃不成军。
曹雪芹侧头轻轻咬了杜哲肩膀一口,留下一个青紫交加的吻痕,这才将杜哲按伏、趴在马背上,出玉笋,点蘸口内甜津拌在隐逸间,杜哲微微塌下腰肢,任教捣杵,缓吞慢吐,疼忍难当,“唔,轻些……”
玉笋轻抽,复折把握,津津舌送去来,留而不返。待杜哲缓过劲来,曹雪芹才持矛入帐、执笔裁剪,抢吞尝含,深抽浅送,笋掘齐根,伸伸缩缩之间,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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