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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满处都是。

不过男人倒清清楚楚记得。

双性人生来就性欲旺盛，方书不知道是从何时起，双腿间的嫩穴总是又空虚又酥痒，若没有东西安抚，就难受到坐立不安。最初，他也只是用手试探性地挤压那私处，不管是多出来的裂缝，还是后面的菊穴，被填充被扩张所带来的快感远超过套弄阴茎的单薄滋味。

接着，方书开始在网上找很多GV、18禁游戏、动画，想象着自己是视频里面被无数壮汉压在身下蹂躏的小受，花穴欢快地吞吐着那些滚烫的、尺寸吓人的大宝贝。他慢慢地从视频里学到了很多情趣玩具的用法，比如跳蛋、比如假阳具，比如乳夹……

他的身体在自己的玩弄下逐渐发生了变化，只要一想到那种事情，双腿间的两张小嘴就会不住地分泌出黏黏的透明液体，愈发丰满的双乳跟着酥痒难耐，如果出门的时候，没有带些道具在身上，方书接下来一整天都会在欲求不满的痛苦中度过。

然而方书并不知道，有一双眼睛，注视他很久。

这日，方书和往常一样，搭地铁回家，他在新买的跳蛋的折磨下，连续高潮了几次，把裤子都弄到湿答答的地步，他只能坐在角落里，一站一站地忍受着下体阵阵上涌的甜蜜煎熬，把包挡在双腿上，等到所有人都下车，车上变得空荡荡，他才勉强撑起酸软的腿。

天色甚晚，方书想早点到家，选择抄小路。

灯光昏暗的小巷，下身夹着淫荡的东西，方书不由自主地有些兴奋紧张，脑子里面浮现出GV常见的剧情，壮汉扑出来蹂躏小受什么的……如此想着，他脚步加快了几分，这时，方书忽然发现前面站着一个男人。

光线并不好，但方书依旧能从模糊的月光间，看清那人的容貌。

一张妖艳到近乎不是人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