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了一下头。
我还抽噎着，望向她衣帽间的门，发现她要出来时，低下头看着黑色玻璃茶几。
王妈拿着盘子装了一盘冰块过来，顺便端了两杯冰水放在我们面前。
她手里拿着一块布料出来，坐到了我身边，抬起我的下巴，仔细看我的脸。
王妈身子往后微倾，眉毛高挑。“小姐，需要我把冰块加进冰水里吗？”
“你去忙你的。”她抬起手碰碰我红肿的眼。
我难受的别开脸，咬着唇，手抓着皮沙发。
王妈眼珠左右转动着，几步一回首的看着气氛怪异的两人。
她摊开手里的丝帕，用镊子夹了2块冰放在丝帕中间包了起来，左手把我脸转了过来。
“如果你的眼睛不肿了，下午我就带你去打高尔夫球。”她右手摇晃了一下手里的冰包，引诱我。
我狠狠的盯着她平静的脸，冷冷的说：“我又不会。”
她的脸上闪过愧疚神色，拿起冰包轻压在我红肿的眼上。
“以后你不会什么，我就教你什么。”
水雾又出现了，鼻子酸酸的，我闭上了眼，不想再哭。
“清清，别再哭了。”她的声音带着愧疚。
冰球从右眼轻压到左眼，眼下垂直滑落的两行水痕，不知是眼泪还是冰块融化的水。
王妈在厨房偷瞄着客厅，脸上终于露出欣慰的表情，松了一口气。‘夫人，你要是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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