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成对上次的事仍然记忆犹新。当热气吹拂到胸膛,他一阵恶寒,胸口的肉粒被人卷起舔食,明明心里感到恶心,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暗红色的小点挺起突出,缀在胸前光滑健壮的肌肉上,肉茎在孙长鸿手里颤了颤。
军阀微笑,吮吸一口,离开时发出“啵”的响声,看见土匪身上都染上情欲的颜色,转而攻击另一个可怜的乳头。
两粒小点都沾着水光,挺在薛成身上,其中一粒还有啃咬的牙印,孙长鸿满意的拿手捏了捏,起身,拿起旁边桌上没喝完的茶水,双指蘸水,直接移向男人臀瓣中间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
茶色的小洞皱缩着,不情不愿的接受来宾。生生捅入的手指让薛成颤栗,嘴里发出无助地呜咽。异物强行进入的感觉太难受,肠壁蠕动想要挤出手指,军阀的手指被紧紧包裹。他的手指前后抽插,另一只手抹去男人疼出的生理性的眼泪,安慰似的舔舔那人的耳垂,重新撸动他的肉茎。
薛成的脑内一片空白,地窖里的事已经冲击了他的认知,现在接二连三更大的打击让他完全失去了承受能力,只能茫然的接受身上那人在自己身体上开垦。触及的地方快感缓缓升腾,在男人的手指扫过体内某一点时,酥麻酸软的感觉弥漫全身。
孙长鸿注意到变化,更加着重那一点,已经变为三指在耕耘,肠壁从开始的拒绝来访悄然变成热情邀约,薛成的身体毫无保留的为他打开。
他解开裤子的扣子,炽热的硬物堵在穴口,男人这时候才想起来挣扎,口里嘶嘶作响,但早就没法扭转乾坤,只能敞着大腿迎接来客。
孙长鸿发现了很有趣的一件事,他在进入之前开口问到:“房间中间那桌子上是不是你爹娘的牌位?”
身下人一顿。
男人趁机捅入,薛成喉间低呼,仿佛被从体内拉扯撕裂,穴口处撑开的感觉逼迫他放松括约肌,倒是方便了作恶的人。
孙长鸿将他抱起放在中间那张桌子上,因为重力而进入到深的吓人的地方,现在多幺小的移动带个薛成的都只有痛苦,只听那人俯身说:“在这儿,在他俩眼皮子底下,看他们的儿子怎幺被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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