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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人能维持神智？”

王华忍不住看向又在摸自己手的龙啸天，他正欲把手抽回去，那另一只大手就捉住，他用力的捏龙啸天，只换来对方染上眼角眉梢的笑意。

他捏得更用力了，对方手心却是轻柔的拢握住他的，那种温柔与温存，让王华捏不下手，只好任凭他摸来摸去了。

他觉得这对兄弟长得不像、性格不像、品种也不同，一个是兽人，一个是普通人，但相同的是都有打不死的蟑螂倾向，果然是同一家公司出品的关系吗？

“粗估五十人。不过，臣的侍卫也有人喝了神仙水。”

康王一路上十分谨慎，他知道阿格里带的人绝对不只他口头上说的十五人，自然也是趁着平日不着痕迹的打探。

然后他发现他身边的亲兵，有的是贪图力量，有的是想要健康，他们纷纷在阿格里跟韩林的劝说下喝下了神仙水，很快的，就有人脱队了。

他有询问过韩林为何侍卫人数变少，韩林只一脸木然的回答道：“那些人不——不合格，虫皇不要他们了。”

他私下问了问，知道脱队的侍卫、随从全都是体能比较差的，好一些的喝了神仙水回来再侍奉他的时候，已经能够歪斜着脑袋到不正常的地步，说话腔调也跟往日大不相同——这些人当然已经不是人了。

“感染的速度有多快？”

龙啸天看向王华询问，这答案全天下的人都无法回答，只有王华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