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依涵在床上蜷着，全身都乏力。模模糊糊听见开门的声音，是姐姐回来了么。自己这个样子很难看的吧。
曹翯楠凑到床前，扒开被子看见小兔子一头的冷汗。一个激灵，整个人都有点懵。这不是才被下了一次么，这不是曹文轩给自己看的上瘾后毒瘾犯了才有的反应么。
曹文轩回来之后在原地找不到曹翯楠，就知道这货绝对去找那只惦记了许久的兔子了。走到门口，不出所料门是开着的。推开虚掩的门，就看见曹翯楠跟木头一样杵在床头，看见自己以后都快出了。
“她好像……犯了……”曹翯楠声音抖的厉害。
耳边好像有人在说话，是姐姐么。张依涵想睁开眼，眼皮沉重抬不起来。
曹文轩从一边的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盖了上去，把空调温度打高。
“她冷”。曹文轩打着手语，“等宫绯翊回来”
第30章30
第三十章
宫绯翊这边在谈判，那边叫人把张依涵的东西收拾一下送到自己那边。自己用“证据”换了这纸离婚协议，对张依涵来说是及其不公平的事。而曹文轩给的资料省去自己不少的事，既然我拿了你一样东西，那我就从另一面补偿你好了。
换句话说，宫绯翊做好了包养张依涵一辈子的打算。
只要你不要再问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把这一篇揭过去，那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有什么事情比重获自由还要开心的呢。宫绯翊第一次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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