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夜似乎反应了下，才终于自言自语般道：“原来做完是需要清理的。”
尚天没心情再理他。
系统君却是霎时愤愤然：“竟然这都不知道，绝对是之前每次上完就走了，没帮任何人清理过，渣攻啊，绝对渣妥妥滴！”
尚天：“……”
凡夜这时却突然在他身后问道：“需要本尊帮忙吗？”
尚天当然不要，恨不得他立即走，忙道：“不用，我自己清完就好，你回去吧。”
凡夜道：“好，本尊明晚再来。”
尚天额角一抽，凡夜已起身离去。
系统君再次愕然：竟然真的就这样走了……
渣，绝对渣！
第二日，尚天身体有些酸痛，依旧是以普通仆人的身份守在魔殿中。
凡夜依旧斜倚在座椅上，只是今日，身侧却突然没了往日那两个一身青衣一身红衣的少年。
他身侧空空荡荡，在这宽广的大殿中，乍一眼看过去，竟还有些清冷。
尚天极力垂首，低垂着眸子，希望他千万不要再注意到自己。
可凡夜的目光却始终是有意或无意的往他这边扫一两眼。
尚天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加上昨晚被折腾身体酸痛，站着站着，不禁就有些微微发抖。
凡夜起身经过他身边，突然停下来，勾起他脸吻了一番，道：“回去休息，今晚等着本尊。”
尚天：“………”
此刻心情是真的有些难以言说。
不过既然要他回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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