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Aie仔细观察了一下沈灼的表情，确认没有任何要发火的迹象，才缩了缩脖子：“他那边还国际快递了张国际银行的支票过来……说要解约，按照合同违约金的十倍支付，以补偿您对他的培养之，之恩……”
扫描件打出来一共三份，再加上跟着支票一起过来的签名件。
许一在扫描件和签名件上都署好了名字，可惜扫描件印出来之后他的名字和黑白的纸张一个颜色，看上去苍白而单薄。
中英双语，看上去非常高大上。
沈灼接过Aie手里的文件时一时没有拿全，底下的一张纸便失重落在了地上。
他比Aie更快的伸手将那张纸捡了起来。
是一张国际银行的支票，同样有数额和许一的签名。
Aie一直盯着沈灼的表情看，就在他将那张支票捡起来的时候，她看到了沈灼脸上一闪而过的，极快消失的茫然。
那是一种非常复杂的茫然。
带着点落定的味道。
办公室内安静了片刻，沈灼竟然没有再说什么，他先将那张支票放在了一边，然后转过身对Aie道：“你现在拨个电话给许一，确认他是否明确要解约。”
“是！”从事助理行业，Aie的手机从来没有离过身，此时一边答话一边将手机摸了出来。
在解约未签之前许一不会换号，就在Aie马上要将电话拨出去之前，沈灼突然伸手拦了一下，补上了一句。
“别说你已经通知过我了，只说你收到了文件，例行验证。”
沈灼的声音依旧非常平和，不急切也不缓慢，只是声音放得有些低，像是带着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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