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精良和昂贵自不必言。两手一错拉开扳机朝角落扣下,枪膛发出了砰然闷响,右臂上随即清晰感觉到一股强劲的后坐冲力,震得背上的伤口一阵裂痛。幸好没有子弹,仓库又是紧闭的,也传不出动静去。景灏天背上扯得生疼差点露陷,朝老爷子扯出一笑:“说到做生意,谁敢在你面前认第一?这个买卖比做洋行刺激多了,我很感兴趣。”
周五从洋行下了班,云初直接穿过县城去陶然家里。上次家里办丧事的花费都由陶然出了,云初总是觉得浑身不舒服。景灏天去上海之前,云初私底下跟他说要预支薪水,说是欠了别人的钱要先还。景灏天知道他不是个乱花钱的人,细细问了他怎么欠下的,云初支吾了半天,才把事情跟他讲了。结果那人一拍大腿乐的,对,赶紧还,欠了王八蛋的钱人都会变衰!说着直接口袋里掏了让他当天就去还。云初觉得这样不妥不肯接,那人火得拉着他就要找陶然去。好说歹说云初坚持欠他的钱直接从工资里扣,景灏天幽幽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云初这才当是跟他达成共识了。
陶然不在,陶太在家里布置客堂,似乎要宴请什么客人。云初自来知道陶太不待见他,便只在门口问了问来应门的仆人,听说陶然还没回,就想明天早上趁他没出门再来。刚拐出巷口便看到陶然陪着两个不认识的人正往家里走。
巷子里很暗,只有中间段有一盏挑高的路灯,那人的长相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能约摸看到走在前面的一人很高,留着很短的板寸,脸部线条硬朗。裹在日式长风衣里的身躯挺拔健硕,走路的时候那人两手拇指扣在风衣腰带左右两边,步子方正严谨。另外有一个矮个子微胖的男人,跟陶然并肩走在那人身后,似乎是个陪同。两人态度恭谦而谨慎,看得出来,那人应该身份尊贵。
陶然面对面看到从巷子里走出来的云初,却正眼也没看他,只一味地跟前面那人说着什么。云初只觉得气氛有些压抑和诡异,默不作声地靠路边让了让,寻思陶然或许有什么难处无暇分神,便也装作不识低头往前走。
然而,就在与最前面那人擦肩而过,刚走出了三步距离,肩膀忽然就被人一把扯住。那一把用力让他身子往后转过,惊愕地听到那人莫名其妙叫了一声:“欧透托!”(日语‘弟弟’貌似是这么说的吧,边个亲懂日语的指点俺一下。。。)
云初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陶然赶紧走过来冲着那人鞠躬,用他听不懂的语言跟那人说着什么。那人一边听陶然说话,狭长的眼睛却一直盯着他,半眯了起来。似乎过了很久,云初才感觉扣住他肩膀的力道恍然松开,那人的眼睛里似乎有别样的光泽一闪而逝,放开手转头对着陶然说了句什么,便又转身往前走。
分明看到陶然像是松了一口气,用眼神示意他快离开,便匆匆跟了上去。云初站在原地要走,却又看到那个人突然又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那一眼,看得他心里一凛,莫名生起了一股寒意。
“东藤中将,这里就是舍下。家母准备了宴请招待您,希望您赏脸品尝中国南方的风味。”陶然亲自推开大门,请东藤介野进入。
东藤介野抬头看了一眼陶家老宅,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陶太迎了出来,热情地招待宾客到客宴室,还在室内搭了小型的戏台,供他们一边吃饭一边观戏。只不过今日这戏又不光是中国古戏,还特意请了白玉兰的歌班和伴舞,只愿东西合璧,称了宾客的心。
陶然给东藤介野满了酒,招待他吃着,一边热切地给他介绍台上唱的是什么,有什么来历。东藤介野沉默地喝着酒,听他说话不过微微颔首表示知道,却并不表现出兴趣。陶然讲得一头汗却仍不得要领,心里头不由有些焦躁。
自民国二十二年一月山海关被日方用武力占据,日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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