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爬了过去,睡在了外边,拿被子盖住头背对著承德照旧不理他.又过了一会儿,他说好像床底下又有什麽东西哗哗响耶,让我把头伸到床下边看看是什麽?啊!!!我哪里敢伸头去看,尖叫著说我要睡床里边,遂又忙跳起来从承德身上翻爬过去,承德立马转身背对著我拿被子盖著头说哦!蛇精从窗子上爬进来了喽!我又尖叫著从他身上向床外扑去,我刚翻过他的身子,他立马又转身面对著墙说哦!老鼠精从床下跳上来喽!我又尖叫著再度返回,就这样几次折腾後,我干脆骑在了他身上不下来了,他再忍不住了咯咯笑著把我搂著怀里.
如今虽说我也大了,也知道他那是拿我寻开心,可明知是骗人的把戏我还是没出息的会感到害怕,一闭上眼似乎就能看到黑漆漆的山林里有无数双奇形怪状的眼睛绿光闪闪地盯著我看,最後我还是一点一点地拱进他怀里,因为我若再背对他又不理他话,他会继续用那胡话折磨我的.
转眼我们就要毕业了.
承德没打算考大学,而我就更不能了,体检就过不了关.遂和爹妈商量毕业後就到省城里管销售,让爹妈在家收购药材.爹妈想了想就答应了,必竞上大学也是为了工作,不如自己创业来的更好.
六月,承德拿了毕业证就带我进了省城.店铺很大,承德请了两上帮手帮忙发货,搬运什麽的,二楼住人,有单独的卫生间却没有厨房,承德在旁边餐馆订了长期餐饭,让他们一日三餐的送过来,很是省事.
承德一到省城就忙著跑销路,联系了几家制药厂,商谈供货的事,天天不见人影.而我只在店里点点数目,写写账,指挥著两个夥计搬搬药材,顺便做些批发生意.那两夥计就二十上下年纪,大的叫阿水,小的叫阿亮.喜欢打闹开玩笑,当初第一次见到我时,两人看的眼发直,後来打趣我说那时他们以为我是德哥的小媳妇呢,俊的不像话哟.我笑骂他们胡说八道,心里却一痛.闷闷的.
"真的."阿亮跳上来挤眉弄眼地说:"不单我们看走眼了,你没看到这阵子我们店门口晃来晃去的人特别多耶,以为你是店里新请的小姑娘呢."
"唉!"我怎能不知道?搞的跟动物园里的熊猫展览似的,一拔一拔的来瞧稀奇.弄的我手脚都没地方藏了.然後看著他们带著婉惜,同情的目光摇头叹气的走了.我心里堵的特难受,这不像是在村里,大家夥看著我长大的,见怪不怪了,後来只好买了个淡红色的半透明眼镜天天架在脸上,眼不见心不烦.没事就干脆躲在楼上看书,吃饭也不下来.承德回来时,店里就显的很热闹,找他的人很多,看著他不停的拿著手机打电话,接电话.一边还亮著大嗓门招呼著朋友,指挥著夥计搬运装车.最後那一夥人吵吵嚷嚷地佣著他去饭店吃饭去了,我在楼上看著他和他的朋友们上车绝尘而去,心里酸楚而无力,扫了眼空荡荡的屋子,叹息一声,关上了窗子.
近来叹息似乎越来越多了,其实我也渐渐想明白了,兄弟再好也只是兄弟,缘分是有限的,大了後终归要各自成家立业的,儿时的手足情谊和那些甜蜜的记忆终是挡不住时光的脚步,阻不了他离去的身影.我想我这辈子能摊上他这麽个兄弟已是前世修的了,又不是没见过别家的兄弟是啥样的,有貌和神离的,有形同陌路的,更有反目成仇的,就是有要好的,也没好成我们这样的.我告诉自己该知足了,将来他成家後就把省城的店铺让给他,回去跟爹妈过.等爹妈老了後就自己一个人过,没什麽大不了的,村里许多残障人都是这麽孑孓一身的过完一辈子,有些没能娶上媳妇的光棍也是这样的.
秋季是采办货物的重要时节,承德跑到乡下去收购药材去了,我们跟好几家制药厂签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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