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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不是灵石为货币，是通用点啊。就算他空间里面有再多的灵石，那也没用，这世界的人修炼异能都不需要用灵石，用的是晶核。

“好啊，”老院长猛地拍乔楠的肩膀，“有什么作用？你说说，我再找人临床试验，保准都给你证明是有用的。”

老院长的态度真的好热情啊，乔楠嘴角微扯，其实他也就是随口说一句而已，他还真没有想过卖那些丹药，只是这些人都知道他曾经炼制过丹药。当时穿越到这个时代时，他变成了一个婴儿，修为尽失，什么都得从头再来，不可能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趁着这个机会，乔楠就想解决以前遗留下来的问题。

和老院长商谈好过，乔楠就离开科研院。他不担心老院长欺骗自己，像老院长混到这种地位的人，对方就没有必要戏弄自己，而且若是丹药真的有用，又出自于老院长的检验，这也能给老院长加分。

褚泽子得知乔楠前来科研院后，就亲自过来。没想到刚刚走到门口就见到乔楠，“小楠。”

“褚相，”乔楠语气中带有疏离，上次从偏远星球回来后，两个人就没有再见面。

“又这样叫啊，”褚泽子语气轻快，“事情都已经解决了。”

“是，”乔楠点头。

跟褚泽子相处这么多年来，乔楠早就知道对方不可能在自己出现问题的那一刻赶过来，对方必须考虑褚家。等对方深思熟虑过后，事情早已经解决，而他也不需要褚泽子出面。这也是他和褚泽子渐渐走远的关系，毕竟他听闻过他人说他和褚泽子的绯闻。

绯闻多了，迟早被人当真。乔楠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别人麻烦缠身。

“这就回去？”褚泽子感受到乔楠的疏离，假装不知道，“我那儿最近正好来了一批药草，你去看看，有没有你需要的？”

“不用了，”要是几年前，乔楠一定愉快地过去，但是年纪大了，终究是不好滴，“你们褚家本身就需要不少药草，而我只是随便摆弄摆弄，就不用给我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