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肩而过的那一刻,手还是被他紧紧握住了,那一刻,不想挣扎,不想推开,那些埋怨和纠结在望见他的那一刹那,早就烟消云散了。他在等自己,没有不闻不问,或许他亦只是不知该跟自己如何解释了。她承认望见他的那一刻,有丝欢喜在心底划过,只是欣喜的同时,突然发现在这份感情里,她已低到尘埃了。
直到将她的手紧紧我在手中,凌瑄终于安心了。低垂着头,望不见她的表情,琢磨不透她是否还在生气,只知她未挣开自己,那就好了,轻捏着她的手,柔声问道,“什么时候回?”
被他握住的手顿了顿,若兮抬眸,眸里有些清冷,望着他同样冷漠的眼眸,别过头去,垂眸,冷淡的道,“今儿就回。”一句解释都吝啬的不肯给,他是吃准了,无论如何,她终会妥协的吧。觉得好无力,原来他们彼此都习惯了她的退让。
话语里的冷淡让凌瑄蹙了眉,知她是在生气了,只是,对于那件事他不想多说。松开她的手,淡淡的道,“那就好,呆会让墨秋去接你。”
若兮闭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望着他,扬着嘴角,应下,“好,我先去上课了。”清冷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感情,说完不待他答,便离开。
凌瑄望着她远去的身影,背挺得的直直的,似在宣誓着属于她的骄傲。无力的倚在亭柱上,骄傲如她,也许要的只是那份唯一,只是这份唯一,终是他给不起的……
“你在想什么?”岳婉第五次提醒了她该翻页了,终于忍不住的问出了口。
若兮敷衍的笑了笑,拖着腮,倚靠在墙上,扯了扯嘴角道,“没有。”
岳婉知她不想讲,也没逼问,只是她这子,还真不是很放心,翻着手中的书,似无意般的说道,“若兮,你是怎么了,生于世家,长于皇家,不会连这也看不开吧。”
若兮挑眉望了她一眼,扔了手中的书,无奈的道,“又是墨秋说的吧。”也只有她敢这么多嘴了。
“这你可冤枉她了,你回到现在,我还没见过她。”岳婉收起了两人的书,这课不听也罢,人坐这,心都不知去了哪儿了,拉着她就出了屋子。止住了要跟着凌瑶。
凌瑶瘪瘪嘴,不去就不去,低头继续玩着手中的布偶。
岳婉挽着若兮,在静静的道上走着,时而能传来两院夫子的声音。逃课,于若兮是常事,她倒是头一会,除非不来,要来的话,无论夫子、姑姑们讲的再无趣,再枯燥,她亦会听完一整堂课。若兮时常认为岳婉比自己更像个世家小姐,知礼数,识大体,顾大局,对任何人都是那般的大方优雅,处事圆滑,待人委婉,永远秉承大家小姐的风范。凌瑶也常嘲笑她,总有一天会被那些条条框框给累死。
“不是她说的,那还能有谁,凌瑄那子,总不会自己说吧。”若兮临湖而坐,倚着雕栏,望着水中自在游着的锦鲤,兴致怏怏的说道。快入冬了,不知这池子里的锦鲤冬天会不会冻死,池子不深,隐约能见底。这池子在上林苑的北面,若兮才发现,坐这正好能望见上午她跟凌瑄站着的亭子。
岳婉也在她边上坐下,笑道,“当然不是他说的,只是这几天疯了一样拉着他们练武,苦了哥哥他们,又不敢问他,墨言自然问不出什么,只能去逼了东子,威逼利诱,就差严刑拷打了。折腾了东子两天,昨儿才问出来。”
若兮耷拉在雕栏之上,面无表情的扯了扯嘴角,“那家伙,倒不怕凌瑄罚了他。”
岳婉望着她,笑了笑,“若兮,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连称呼都变了?”
若兮被她问住了,微微垂了眸子,什么时候开始的,她自己都不知道,不再亲昵的唤他瑄哥哥了,喜欢慵懒的靠在他怀中,一遍一遍的唤着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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