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父见陆长安之前,只心想着不知自己犯了什么过错,竟被请来陆公馆里头喝茶,忐忑不安心神不宁的,等了半个多钟点也不见陆长安,心中便更是难熬起来。
莫不是亦风在学校犯了什么过错?
程父一贯都最是个恨铁不成钢的,家里头垮了台,一心指望着程亦风能够再度复起,谁知他又丝毫没那个心气儿,便更是时时处处瞧着这儿子不顺心意。
只是儿子再不好,终归是自己的血脉,倘若真开罪了陆长安,少不得还要他这做父亲的豁出一张老脸去,怎么也不能绝了程家的后啊。
谁知道陆长安一来,竟这样的客气亲切,又见此人目光如炬,俊朗挺拔,程父心中倒不禁有些放心下来。
听陆长安如此一说,便更是十分的过意不去,忙道:“军长怎么好说这样的话?谁不知如今整个沪城就靠着军长一人维系,自然不似我们这等浑浑噩噩的闲人一般,军长这话说的,可是让人不敢承受了。”
陆长安客客气气的亲手递了茶杯给程父,又道:“本该我亲自上门拜会的,只是琐事缠身,实在难以走开,这才请了伯父过来。我手下那群人惯会带兵的,言行恐怕鄙些,没有惊扰到伯父吧?”
程父受宠若惊似的接了过来,笑道:“岂会岂会,军长是这样亲切的人,那几位军爷也是十分的客气。只是冒昧一问,不知军长今日,所为何事?”
陆长安本来一直挂着笑意,闻言却突然叹了口气,颇有些踌躇道:“不瞒伯父,正是为了亦风之事。”
程父的心顿时吊了起来,“亦风怎么了?难不成真是我那混账儿子冲撞了军长?他年纪轻,不知事,倘若做下了什么错事,还请军长大人大量,千万海涵。”
陆长安摆手道:“并非如此,亦风极好,非但功课上用心,待人也很是真诚。我同他虽非同窗,却一见如故,引为知己。正是因为关系处的很好,而他出了事又不愿知会家里惹你心,我这才擅自做主,请伯父过府一叙的。一会儿,亦风也自会前来。”
程父闻言立时舒了口气,面上挂笑,道:“不知是何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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