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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带走更多的体温，难以持久。

刘小刁听弥小雾不再想要离开，明白自己已将他说服，咯咯笑道：“死大黑，还是那么傻，浪费我这么多气力。”弥小雾忍不住低声道：“是啊，谁有你聪明。”

刘小刁又笑了起来：“哎呀，你这是夸我么？”

弥小雾此时心里有了心结，不想与他亲昵调笑，索性闭口。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不远处似传来一阵踏波之声，刘小刁低声道：“沉到水里，不要乱动！”

弥小雾会过意来，一咬牙缓缓沉入奇寒的溪水之中，整个身子埋入水面的瞬间，心脏都陡然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冰冷鬼爪攒住，冷、痛、刺、闷、麻……诸般感受蜂拥迸发，若非他内力修为不俗，只怕立时就要被冻得昏厥过去。

水面下，刘小刁乌发散开，似绸似缎，几乎要将两个人都包围起来。

月光照不到这里，不远处的响动越发明晰，只听“笃笃”几声空响，溅起朵朵水花，一块石头被扔了进来，噗通一声沉到水底，差点砸中弥小雾的脑门。

“不好！莫非……莫非被他们发现了？”

幸运的是，事情并没有如弥小雾所想的那样。

在又扔了几块石头之后，那些声音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