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防备之下,沈已墨这轻轻一推,便将她推到在地,她直觉得疼得厉害。片刻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竟被这瞧起来温温柔柔的公子给推倒在地,她委屈地望着沈已墨道:“奴家可是做错了甚么?是奴家伺候得不好么?”
沈已墨一怔,快手将蓝衣女子拉起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方轻拍着她的背脊安抚道:“你伺候得极好,是我一时激动,不小心失了手。”
蓝衣女子听得面色一红,拉了沈已墨的手,垂首道:“公子请随我回房去罢,我定然好好伺候公子。”
“沈已墨。”季琢知晓沈已墨沉溺于情/欲,怕他当真与这蓝衣女子回了房,低低地唤了一声。
季琢虽眉目英俊,但因其冷峻非常,无一个姑娘敢与之亲近,他这一出声,语气里仿若含着霜雪,一时将六个姑娘全数震住了。
被指名道姓的沈已墨却是不惧,反是冲着季琢招手笑道:“季公子,你站着作甚么,来这儿坐罢。”
季琢面无表情地坐了,又唤了一声:“沈已墨。”
沈已墨心知季琢应是提醒他,快些办正事,勿要与姑娘胡乱亲近。
是以,沈已墨先柔声安抚了六个姑娘:“我这友人心肠不坏,只是生性木讷,美人们勿要见怪。”而后,他向小厮要了些时令瓜果以及点心,请姑娘们随意取食,才柔声道:“我听闻那云翎姑娘死得蹊跷,有说是那画春宫图的周锦书干的,也有说那云翎姑娘房中有邪祟。”
云翎姑娘之死本就是落云楼中的谈资,因而沈已墨这一问,无人认为他问得突兀。
蓝衣女子奇道:“我倒是从未听闻过云翎房中有邪祟。”
余下五个女子纷纷附和。
其中身着黄衣的女子道:“我前几日确实在楼中见过周锦书,那周锦书还与我打了照面,但他是不是为云翎画过画像我就不清楚了。”
另一个绿衣女子道:“周锦书的母亲是在楼里做粗活的,周锦书许是来寻他母亲的。”
周锦书的母亲既然在落云楼做粗活,那周锦书纵使未为云翎姑娘画过画像,俩人亦有了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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