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了才把人给拉开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狗狗居然还跟到卧室来了,闪着水汪汪的狗眼就蹲在床前,淡语舍不得赶它走,祈汜脸黑了,虽然是二“人”世界,可要他在一对狗眼底下性致依然也是太强人所难了呀!
祈汜恶狠狠把淡语和狗狗黑暗中还遥遥相望的眼神阻隔了,淡语整个人被拢在被窝和祈汜的胳膊之间:“唔。混蛋你干嘛啊,喘不过气了!”
祈汜不理他,抱得更紧,绝对的两个人都很不舒服。
狗狗貌似是担心主人被欺负了,咽喉深处发出呜呜的声音就要跳到床上来。祈汜脸色更黑了,淡语哈哈大笑,大半夜的终于还是把狗狗劝出卧室了。
这一年春节祈汜回家吃了一顿年夜饭,祈妈妈吃着儿子带上门的饭菜实在万般滋味,她也猜到这顿年夜饭的厨师是谁了,不过疙瘩这种东西,总是模模糊糊存在着,不去碰它仿佛就可以当它不存在,一旦想起一旦面对就浑身不舒服起来。其实要说到底介意的什么,祈妈妈似乎对断后也不是那么介怀,大概还是自己对儿子年幼的职责未尽到,始终情何以堪于儿子如今不能正常生活是当年的童年寂寞造成的原罪。
这种说不上友善还是仇恨的关系一直在沉默中酝酿爆发的契机,或者成全,或者决裂。
这之后的两三年,小儿关心并不华丽,温温和和的,却充斥角角落落。每年端午的粽子,细心移植好的盆栽,季节变换送来的衣物饰品,当然还有时不时的餐盒……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比起一年到头连家里电话都不常打的孝子孝孙们,果然是心意见真章了。
等到后来祈妈妈真的觉得,有这样一个细心而贴心的半子不是什么坏事的时候,真的想通了能接受的时候,淡语已经很少很少出现在自己眼前了。
那孩子,怕真是被自家的态度伤到了吧?祈妈妈叹口气,经年的冷漠和回避已经把期待都变成了伤害。可要祈妈妈开这个口去主动低头那就更是有障碍的事情了。
就这么拖着到了祈妈妈生病住院,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两只小的都有点吓到了。
淡语以前还稳得住,觉得慢慢来,老人家嘛总是可以渐渐打动的,现在却忽然觉得,即使没有天灾人祸,其实人也是很脆弱的。不趁着大好岁月好好伺候着,以后等老人家牙掉光了也就没口福了,眼神不好了更是一堆享受都后天性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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