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自然不能对个丑妇打种。
斜眼瞟向蹲在地上玩狗的小梁,当年听过的许多奇谈怪论一下子一起涌进了他的头脑中。他心事纷乱的望着小梁发呆,想要孩子,又没那个本事。似乎是可以从沈嘉义那里过继来一个小子——可是顶小的那个男孩,也有七八岁了。
他这回是真正的过继,必须把孩子领过来亲自养育。可是二嫂活的好好的,怎么舍得把儿子送给旁人抚养?二哥是混蛋,二嫂还是很有儿女心的。
沈嘉礼在院内踱来踱去,思索着打种事宜。没等他想出万全之策,段宅那边派来汽车,把他接走了。
他很认命的顺从而去,路上还在考虑这件事情。进了段慕仁的家门,他得到了一瓶酒。
段慕仁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盯着沈嘉礼一口接一口的喝酒,眼神中几乎带了催促的意思。而沈嘉礼在喝光那一小瓶烈酒后,摇摇晃晃的也就近坐下了。
他没看段慕仁,微微低头,对着自己的大腿说道:“至诚到我那里去了一次。”
段慕仁扭头望向他,似笑非笑的答道:“我知道。”
沈嘉礼抬起头,迎着他的目光轻声说道:“老爷子,我没错,别打我。”
段慕仁完全是笑了:“不打你,是我由着他去。”
沈嘉礼在渐渐发作起来的酒劲中闭了一下眼睛,而后垂下眼帘,强打精神似的又喃喃说道:“你们父子两个,玩我一个?”
段慕仁想起愚蠢的儿子,也感到了无奈:“我不能让他总在北平,他还是要回天津的。”
沈嘉礼深吸了一口气呼出去,然后抬手开始解那纽扣:“随便吧,你不在乎,我也不在乎。”
沈嘉礼方才把酒喝的太急了,如今醉的厉害,竟然暂时放下了对段慕仁的恐惧。因为醉眼朦胧,所以对方那张老脸在视野中也模糊起来。昏昏沉沉的干了一场,他只记得自己疼了几次,疼到叫出声来,仅此而已了。
段慕仁是意犹未尽的,然而沈嘉礼沉沉睡去,让他觉得很没趣味。想方设法的把沈嘉礼惊动起来,他将人抱下床按到桌子上,趁热打铁的又快活了一次。沈嘉礼大睁着眼睛凝视了段慕仁,目光发直,后来忽然低声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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