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反问道:“先帝?卿事先帝,或事于朕?”
王泊远下跪,一揖到地道:“臣先事先帝,后事陛下,臣之忠心日月可鉴。本朝素以孝道治天下,陛下万不可违背先帝遗愿,悖乎祖制!”
王泊远亦非无朋党,见状,便有数名官员出列叩首,劝谏皇帝。其中,一名给事中尤为激愤,脖颈通红地痛陈:“陛下,此举无异于乾坤逆转,阴阳紊乱!牝鸡司晨,惟家之索,天下定生动荡巨变!”
闻言,满殿哗然,劝谏要引经据典是没错,却不该不分场合冲动行事。给事中说完,脸色唰地变白,他适才俨然口不择言,王泊远跪在他前方,狠狠地回头瞪他一眼。给事中连头也不敢抬了,额头死死地抵着金砖,即便如此,仍旧犹如芒刺在背。
时间流逝得十分缓慢,如凌迟般割剜着他的身心,死寂沉沉的殿内,一声又一声由远及近的步伐。给事中的鬓角霎时淌满了汗液,一滴一滴地滑落到光可鉴人的金砖上,他眼角余光瞥见一双赤色云履,既而便有分辨不出喜怒的声音居高临下地道:“卿家将头抬起来。”
圣命岂可违?
给事中抖如糠筛地抬起头来,唐潆长身玉立在他眼前,嘴角含着抹笑意地道:“卿家不妨回头瞧瞧,外面天上挂着的是金乌或是玉兔?”
给事中僵硬而缓慢地扭头去看,隆冬的天气,只有朔风呜呜地刮着,既看不见太阳更瞧不见月亮,但他敢说无日无月么?君王即日月。
“答话!”唐潆忽然厉声喝道。
给事中吓得脸色发青,颤声道:“臣失言,臣罪该万死。”他一面说,一面叩首,一下重过一下,渐渐地,额头便被磕破,渗出殷红骇人的鲜血来。他的确失言,母鸡打鸣,家庭就会破败,喻指女人当政,国家就会灭亡,然而他侍奉的君主就是女帝。
适才唐潆厉声呵斥时,满朝文武皆跪下,异口同声地恳请陛下息怒,只是走个过场罢了。即便息怒,这给事中必定难逃死罪,果不其然,此刻他已被内侍拖下去,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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