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说:“前面那句。”
大眼瞪小眼两秒后,朔司讪笑:“……您老乖乖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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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徐佳奇独自在洗手间清理着伤口,一开始用纸巾擦,被血染红的纸团扔了一垃圾篓,他很疑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特别小的伤口,却一直血流不止。
弄了很久才将血止住,他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更不想出去见人,他进了厕间把马桶盖盖上,坐在上面看着眼前的门发呆。
其实他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有没有爱过朔司,这个问题问了无数遍,答案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男人从未真心对他好,他确实曾经执着过,想争到些什么,可现实却告诉他,你必须要有自知之明。
如果说余欢认为自己是朔司泄欲的玩具,那他,不过是跟那个泄欲玩具长得相似的,随手就可丢弃的一次性用品。
如果要想属于他们的回忆,最多的就是那些个夜晚,在床上,在车里,在这个男人的凶器一次次粗鲁地贯穿他体内,让他止不住颤抖的时候,那也是朔司可能会大发慈悲正眼看他的时候。每每那种时候,他就会怀疑这个男人灼热而火辣的眼眸里看到的,到底是余欢,还是自己。他不敢问,他害怕这个问题会惹恼对方,甚至点醒对方,于是他只好将那个残忍的想法深深埋入情/欲的海洋里,在男人身/下,化身一条身处狂风暴雨海面的小舟。
后来他就不敢再去想爱不爱,可是他仍然在意,他在意这个男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虽然,其实他们连同台吃饭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后来,他总算不负众望被踢了出来,在公厕卖/淫他几乎从未有过高/潮,所以他会在家里吸毒,在毒品作用下几近断片的时候自wei,他靠在沙发上幻想那个男人健硕的身体,肌肉纹理间滑下的汗水,还有那尺寸巨大的器官,那种时候,也是他唯一敢承认自己深爱那个男人的时候。
此时他又想起方才朔司的低吼与发现是他后的诧异目光,觉得整颗心就像浸了冰水,凉透了,发着抖。那句带着愕然的“你怎么会在这里”,让徐佳奇更加确认,余欢生日那晚,朔司压根就没看到他也在场,没发现他的存在,只因那个男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余欢那里。他不过就是一个影子,而余欢,才是光明。
此时有人交谈着推开洗手间的门,徐佳奇没有在意,直到交谈中突然提到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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