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克莱尔对导演的圈子并没有什么研究，也就不知道到底真相是什么。不过就算他知道，又或者真像莱拉说的那样她也绝不会承认就是了。
莱拉也不和她争，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唉。”克莱尔轻轻叹了口气，实在拿她没有办法：“那这个人呢？他三番两次的针对你，要不要我去做些什么，让他闭上那张可恶的嘴？”
“不用麻烦了。”莱拉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我其实一点不介意他针对我。”
“为什么？”克莱尔觉得很不可思议，如果换成是自己被一再如此对待的话早就生气了。没理由自己会比一个十八岁的女孩还没忍耐力吧？换成任何一个人，自己辛苦打造出来的东西被人喷得乱七八糟不都会很生气吗？
莱拉笑眯眯地指着报纸：“你不觉得他其实是在帮我吗？”
“帮？怎么可能！”克莱尔不相信。
“这样说好了，一个是被人抛到脑后，一个是被人整天注意，你觉得对于一部电影来说哪种更好些？”
“那当然是被人关注了。”被人抛在脑后的电影还有票房可言吗？
“那不就是了。”莱拉微微一笑，把报纸放到她的手里：“他现在帮我们的不就是让更多的人来讨论我们的影片，也让更多的人知道有这么一部备受争议却又在创造奇迹的电影吗？”
克莱尔有点发晕：“还可以这么解释？”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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