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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名字很耳熟呀。

周小舟一边回忆，一边笑得乐不可支。她打心底厌恶这种当众胁迫，可这事落在别人身上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笑。

短发女生瞥她一眼。

“神经病真多哦？没想到读研还会有这种脑残。”

短发女生嗯了一声。

“这种人太没公德心，就该拿个高压水枪喷死他，或者来十个混元金斗，一并倾泻而下。”

短发女生点点头，重重嗯了一声，有了一点笑意。

周小舟忽然想到了什么，偷偷看一眼身边的人。清丽的面孔，颇为困扰。

难道这顾然就是她？

“找你的？”

“嗯。”短发女生不情不愿地承认。

好嘛，原来是追校园女神，不自量力，不自量力。女神多遇上点这样的人，迟早会变成女神经吧。

周小舟咧开嘴想笑，又觉得幸灾乐祸地太过明显。

顾然白她一眼。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本科的时候有神经病当众示爱，到了研究生还有。她已经足够低调，足够寡言，连笑也吝于给人，为什么还有不知趣的要来骚扰她，为什么坍台的总是她！

不难想象，旧友听说这事会笑成什么样子。从前有杨笑澜和关宁跳出来帮忙，这一次呢？

她自觉命运多噩，走狗尾巴草运。

难道真要浇一桶洗脚水下去？她倒是想泼硫酸呀。

不过几分钟，围观的人又多一些，还在叫着“顾然，顾然。”不把人叫出来不甘休的节奏。

平时宿管无处不在，这会儿到哪里去了？养兵千日，要用了就喇叭腔（*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