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地上扬了一下。
谁知江明夏接下来的话，差点让他笑不出来。
“也就是说，我欠柯老师一件事喽？”江明夏确认着。
柯东航点头。
“我记得柯老师还欠我一个承诺呢，现在我又欠柯老师，是不是就可以抵消了？”
柯东航：“……”
看着少女认真换算的表情，柯东航有些哭笑不得。
“当然不行，我欠你的是我欠你的，自然会还上，你欠我的，也要还上。”柯东航才不会去抵消。
江明夏歪头一想，也是，这么抵消似乎也不太对。
“那好，柯老师想到要及时告诉我，总欠着人情心里很不舒服的。”江明夏说道。
柯东航脑海中忽然涌出一句话，有些事要等你长大了才能还……这句话闪过脑海的瞬间，柯东航眸光微暗。
他在想什么……
侧头看到江明夏略显稚嫩的面孔，柯东航心中涌起阵阵的无奈和无力。
“你会喜欢一个比自己大很多的人吗？”柯东航鬼使神差地问江明夏，问完了他便有些后悔，然而心底最深处，却又隐隐有些期待。
江明夏沉默几秒，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会不会。”
柯东航沉默。
“柯老师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大很多的人吗？”江明夏问完，心里闪过一丝淡淡的不舒服，她才有些奇怪，这种感觉就消失不见了。
柯东航继续沉默，半晌才说道：“不是。”随后他目光直直地看着江明夏的眼睛，“恰恰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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